最累人的秋收缩水一半,剩下的捆苞米杆子基本就没有什么难度了,不过就是机械的动作而已。对村里人来说,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活计。
秋收时割下来的苞米杆子,横在垄上摊开着晾晒,如今的天气干爽,这些天也干的差不多了。
成年男人蹲着,双臂伸开把能够到的都搂到一起,把早就捻好的草绳拦腰放到下面,一收,一拧,一塞,就捆完了。
后面有专人把这一捆捆捆好的抱到地头,给老黄牛留下足够一冬天的伙食,剩下的跟粮食一样,也是村民烧柴的一部分。
不过村长还是习惯性的叮嘱,
“苞米杆子不要挨着柴房垛,不要挨着容易着的东西啊。”
“知道啦村长。”
“知道知道,垛到门外去。”
陈建国傻傻的跟着干了两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不能挨着柴房,不都是烧柴吗?难道这个还有特别的用途?”
李燕和林招娣也是半知半解,但是没好意思问,都看向简单。
简单也是最近才知道为什么,
“苞米杆子,和咱们捡回来的树枝,哪个一点就着?”
“苞米杆子啊。”
“那你说,万一哈,万一有点火星,苞米杆子垛,‘碰’,着了,会在怎么样?”
几个人,
“苞米杆子会连上柴房,柴房一般都是挨着,房间......”
简单耸肩,
“而且,好多房子上面盖的都是草,更易燃。”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顿时就感觉一阵冷汗。
天气太旱,所有植物都长的不好,唯一的好处就是,后续的工作就少了不少,除了苞米杆子,居然没有其他大的活计了。
这个完事后,刘卫民组织人去送公粮。
看着他们辛苦一夏天,从两公里外担水,又一点一点浇水养活的红薯和土豆,都被抬上了牛车,或者一个个扁担,都沉默了。
刘卫民也不好受,
“乡亲们,我相信,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回去把家里都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进山。”
村里只有一辆带轱辘的,就是刘三爷平时赶的牛车,装的满满一车的粮食,老爷子那心疼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但是乡亲们肩头压着的扁担,他也不可能再说什么。
简单本来这几天就打算去公社的,估摸着朱艳那边的东西应该也该到了,如今车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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