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休息了两天,陈冰冰的状态也好了很多。
夜晚 星光璀璨
天上一轮半月挂在天际,照亮了陈家老宅的院子。
空旷的大院里只有一辆黑色奥迪车,还有一个木架拼接的临时餐桌,曲悠悠和陈冰冰坐在院子里吃着晚饭,这几天的饭都是曲悠悠做的,虽然没有陈冰冰做的好吃,但却是在慢慢进步。
“小妹,你先去洗澡吧。”
陈冰冰吃完饭走进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两条换洗的裙子走了出来,递给曲悠悠。
“嗯好。”曲悠悠点头,接过衣服去了洗手间。
陈冰冰默默走到堂屋,看着桌子上摆放的灵位,低头摸着右手腕上的玉镯,这是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她记得懂事时,母亲在家不做农活儿的时候就会戴着这个玉镯。
她走到供桌前,拿下母亲的灵牌,抱在怀里,口中低声自语:“妈,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养我宠了我二十多年,直到今年我才回来陪你。”
陈冰冰此刻才真正深刻体会到了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道理,小时候是男孩,从来没有跟自己母亲亲近过。
她只看到二姐小的时候跟母亲撒娇,但她却做不到。
古人曾言 :父母在,不远行...
可她却一直远在秀洲,很少回过家,在学校时瞎混,成年后就开始叛逆辍学打工,出去快六年了,从来没有给父母买过一件衣服,没有寄过一分钱,把所有钱都花在一个拜金女身上。
啪!啪!啪!啪!啪!
堂屋内响起了五声清脆的耳光,是陈冰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自己,不知道扇了多少次,没一会儿,两侧脸颊上多出了多数道清晰的手指印。
“妈,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孝。”陈冰冰喃喃。
陈冰冰闭上眼,抱着灵牌很久很久。
曲悠悠和大个男站在堂屋门口静静地看着,没有去打扰。
...
清晨
陈冰冰起的很早,她今天换上了沈怜星送她的那件黑色旗袍,她坐在母亲的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很老式的黑色木梳,梳着这头几天没有仔细打理的黑色长发。
伸出玉手从包里拿出那支双蝶流苏发簪,这几天她一直没有戴,她怕丢了。
把头发扎好,拿起发簪斜钗在头发上,她起身缓缓迈步走出了房间,她,是时候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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