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佳颖疯魔了一般大笑:“是啊!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狼心狗肺又如何?”她站起身来,朝着这满堂的贺清慈的亲人,还有自己那个不主事的父亲,“在你们眼里,我跟路边的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呢?从小到大,贺清慈处处压我一头,她是嫡长女,她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大将军,她的母亲是出身名门的帝师之女,她从一出生就得到了这么多。她的亲事,是宜王的世子,她为什么生来就能拥有这么多人的偏爱?”
这些都是深藏在贺佳颖心中的不甘心和痛恨,“而我呢?我和母亲只能汲汲为营,处处周全,若我们不争,偌大的定勇伯府,又哪里会有我们的一份呢?”
宋氏嘲讽地勾起唇,冷淡道:“我自诩待你们不薄,我夫君立下的战功是拿鲜血性命换来的!我的慈儿何曾得到过什么好姻缘,她被卷入这扬风波里,她最无辜!而你,和你的母亲,都做了些什么,想要掌家的权利,那我给你们,只是从今往后,两房分家,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贺清铭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子,“母亲,保重身体,别为这些人耗费心神。”
宋雅语一生坦坦荡荡,她身居后院,却心思澄明,“贺佳颖,慈儿救你这一次,是为了保住定勇伯府的名声,若是你在灵山寺出了什么事,我也是失责,定勇伯府则是没有脸面。而如今,两房分家,从今往后你再做什么,你和你的母亲、父亲再有什么不合规矩的、龌龊的行径,都与我们无关。”
话音落下,贺佳颖的父亲贺存颂终于不做隐形人了,毕竟贺佳颖那身装扮去灵山寺他也没有阻拦,因为若是贺佳颖可以觅得一个乘龙快婿,对他们二房来说,是不小的助力。
“大嫂言重了,小孩子的玩闹怎么可以当真的。您瞧,这慈儿不也没出事吗?”贺存颂盯着结果道,丝毫没有想过这其间发生了什么。
“玩闹?二弟当真是浑水摸鱼一把好手,定勇伯府的爵位你们虎视眈眈,可我们也未必稀罕!我的夫君,只希望他的一双儿女平平安安,若我连这点都做不到,才是真的对不住他!我意已决,你们不用废话了。”宋氏拂袖离开,在她的眼里,眼前的这两个人,不过是蝼蚁,不足挂齿。
族中的长老来时,也带来了贺钟山和肖宜,公公婆婆来了,宋氏也得予以礼数,但她明白,在这二位长辈眼中,二房的地位有多么重要。
若不是自己是帝师之女,贺清慈又被许给了傅雍,自己的儿子是小辈里最出息的,掌家权给自己,怕是都是在做梦。无非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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