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将军府,此时每个人都寒蝉若噤,毕竟少将军夫人差点一尸两命,如今安然无恙虽好,但是少将军秋后算账的怒火,自然是消受不住的。
“我自认对你这位大夫人,尊敬有加,也颇为信任。我把月儿交给你,你都做了些什么?”李遥津声声质问,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恨意到达了极点。
大夫人的出身并不高,但也是兵部郎中自小宠到大的嫡女,嫁了李鼎山,也因为是续弦,李将军觉得愧疚,优待自己不少,何曾受过这种气?
“若不是你的好妻子,派着那么多守卫守着院子,我又何至于连看望都不行!”大夫人虽然心中有鬼,面上却是强撑着气势。
也正是在此刻,侍女来报:“回禀大夫人,少爷,少夫人来了。”话音落下,谭琦月便穿得严严实实的,在贴身侍女知芹的陪同下进了前厅。
“外头正是倒春寒,你的身子还不好,怎么不多休息休息?”李遥津的担忧溢于言表,无他,当他一想到自家夫人可能差点死在产房,就越发不能容忍这个恶毒的所谓的母亲。
谭琦月温婉一笑,自家夫君实在是嘴笨拙舌的,“自然是为我自己讨个公道。”也是担心自家夫君争不过大夫人的巧言令色。
“大夫人,琦月自嫁入将军府,便谨小慎微,从不敢逾矩半分。夫君接到命令离家前,也曾恳请您好好照顾我,可也正是自那以后,我的膳食、用水里,不知道被谁下了慢性毒药,想要我同我腹中孩儿的命!”谭琦月心中的怒意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无人知道她备受折磨的这几个月是怎么挺过来的,每天殚精竭虑地为自己的孩子谋一条生路,还要面对未知的死亡。
李遥津替知芹,搀着谭琦月,只有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他才能将悬着的心放下。
“大夫人以为,做下的事情不会被发现吗?城南药铺是我的嫁妆,怎么会有大夫人的贴身侍女进出呢?”谭琦月问道。
“自然是抓药,我一个老妇人,身子不爽利也是常用的。”大夫人的说辞其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更何况,我去你的药铺,抓药给你下毒,我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你素来才名远播,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大夫人的语气里带了些轻视。
谭琦月笑意深了几分,眼底的悲伤也越发清晰,她主动握住了李遥津的手,是稳定自己的情绪,也是怕李遥津等一下情绪过激,“是啊,起初我也觉得很荒谬,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嫁妆药铺呢?直到派去的暗卫再三确认,我才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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