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蹙眉,却也因着小辈在扬没有发作,他们已经失去过了一个孩子,这一个孩子对于庄墨浔来说,更是看得比眼珠子重要。
她一度钻牛角尖想过,是不是没有孩子,庄墨浔便不会在意她,终究是母凭子贵,可是他们的开始本就是自己一味强求,那么这些苦果,她也要承受。
贺清慈并没有觉得傅琮的话是客套,或许等到傅雍离开都城,她还要来公主府几趟。
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傅琮对自己,有什么话尚未说出口。
因着天色渐晚,傅琮也不多留他们,又交待了几句要傅雍保重身子,便让他们离开了。
庄墨浔对于妻子的分外在意旁人,还是有些吃醋的。
“好了,他们已经离开了,驸马若是没什么别的话,就退下吧,本宫要休息。”傅琮话中几分威严,若不是这一胎怀得不稳,有些虚弱,她甚至不会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希望殿下好好保重身体,别让孩子觉得,您看重所有的外事外物,都重于他。”庄墨浔夹枪带棒一番话,两人的气氛又僵住了。
成亲五年,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是不同于寻常夫妻的相敬如宾,也不同于寻常公主驸马的上下阶级分明。
有顶撞有欢愉,还有两个人的嘴硬,都不肯低头。公主有公主的骄傲,驸马有驸马的脾性,最是相似,也最是知道如何伤害对方。
贺清慈则是在回去的路上没忍住想打听,傅琮同庄墨浔的故事。
只是傅雍避而不谈,“阿慈也许可以再等几日,有些事情,姑姑亲自告诉你更好。”毕竟他们是做小辈的,背地里谈及他们的故事,一番点评,还是不合适的。
贺清慈了然,“好吧。但我总觉得公主殿下,并不似传闻中那么喜欢驸马。”毕竟今日的体会来说,傅琮身上的傲气明显压了驸马一头。
傅雍并不赞同,拉过她的手道:“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得用心去感受。”
想来也是,皇家多耳目,多少双眼睛盯着一举一动,傅琮也有傅琮的无奈。
到了定勇伯府,傅雍送贺清慈下马车,临别之际,他在贺清慈的手中偷偷塞了一枚平安符,“我知道阿慈并不信神佛,但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还是希望你可以一直平平安安的。”
这枚平安符很显然是来自灵山寺的,贺清慈明白傅雍的意思,捏紧了平安符。“你也是。”
傅雍出征的那一日,都城中颇有风雨欲来山满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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