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夫,便是自幼生活在这里吗?”傅琛问道。北河风光与边塞不同,对于傅琛来说若不是情况紧急,他是想留驻在这里,慢慢欣赏的。
江蓠休息了一会儿,回答道这个问题:“我自幼是个孤儿,是师傅收留了我,北河是我的家。”
家这个字,自古以来,在姜国人的心中都是一个温暖的存在,可见北河给了他很多美好的回忆,才能令他每每想起,都能流露出这般向往惬意的表情。
“但愿一切顺利,杜神医能有救我哥哥的办法。”傅琛叹气,他也知道希望渺茫,但是若是不相信眼前的希望,还能相信什么呢?
“其实,曾经世子殿下确实有个办法的,药人秘法,虽逆天而行,却可以消解百毒,这个蛊虫也奈何不了他。只是,这个药人的人选,是贺清慈,傅雍根本不舍得也不愿意,以命换命。贺清慈受的两年苦,须臾间被抹去,贺清慈长命百岁,傅雍觉得,这样,才是对他心爱的姑娘,最好的选择。”江蓠诉说着往事,隐去了其间的种种,捡着重点讲完了,他们都在为了彼此付出,只是他们彼此之间不能相守。
“我哥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吧,要不然怎么能在都城背了那么多年病秧子的嘲笑,还能愿意来边塞受苦受难,救那些百姓呢?”傅琛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无能为力,实在痛心。
“前方不远处便是川穹阁,小世子,我们快马加鞭,赶过去吧。”江蓠收拾好了行囊,同傅琛一起赶过去。
杜有光此时,已经出关,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又或许是傅雍也确实快到了弱冠的年纪,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着他的出手。
见到归来的爱徒,以及与傅雍几分相似的少年,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了。
两人狼狈疲惫,杜有光指了指眼前的位置,让他们两人坐下,二人一饮而尽眼前的茶碗。
“说说吧,傅雍出现了什么状况?”杜有光问道。
江蓠咽下了茶水,“蚀心蛊,世子殿下身中朔那巫女倾尽毕生所炼制的蚀心蛊。”
杜有光的脸色骤变:“什么!”
他手边的茶碗被打翻了,喃喃道:“蚀心蛊百年未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傅雍身上!”
“他是为了救李将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巫险子应该是被下到了李将军的马上,但是蛊虫跟疯魔一般,钻进了兄长的身体里。”傅琛道出了自己的困惑,希望在杜有光这里得到答案。
“巫险子,是傅雍曾经服下过的毒草,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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