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儿,曾经我想过把这个位子交给你的父亲,可是啊,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想错了,我们自以为是的好,对他来说,被隐瞒才导致了他的偏激。姜国大乱,两国交战,其实归根到底,都是我当年做错的事,得到的报应。”帝王叹息,他心中有愧。
“傅显就是当年,先太子的遗腹子吗?”傅雍问道,关于这个孩子,似乎刻意被皇宫抹去了,但是傅雍没有想到,竟然是被傅继以帝王的规格养大的。
傅继点点头,傅雍心中其实有了答案,他似乎明白了眼前这位帝王的好算计,“若是皇上当真想传位给父王,或许,会把傅显当成一个普通的王侯养大,不是吗?”
“雍儿,你太过聪慧,但是有些东西,知道了,也未必要说出来,不是吗?”傅继并没有反驳傅雍的话,他从一开始就为姜国铺就的两条路,宜王赢下,那便是天下给宜王,因为他最终不会舍得放弃他辛辛苦苦保护的姜国百姓。
若是宜王败了,那就意味着姜国有得选,自然是选择自己最喜欢的孩子。
“雍儿,傅显需要有人支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姜国,而你,既然你不愿意坐上这个位置,那么就辅佐他吧,你是最好的人选。”傅继一意孤行,他还是这样独断专行,没有问过傅雍愿不愿意。其实等到傅继一个人留在大殿里,他还是有些犹疑的,因为在他心里,更希望继承大统的人,是活下去的傅雍,可他不愿意,可他要自由。
傅雍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大殿,只觉得明媚的阳光,他心中寒冷一片,当权者的心思,他就算猜到了也不想去认同,这一瞬间,他仿佛才清醒过来,傅继要的一直是一个能为姜国赴死,能为姜国付出一切的傅雍,他的生死不重要,姜国的兴盛更重要。
踽踽独行于世间,幸而有个贺清慈,如雪一般,没让鹤落了尘埃。
“世子殿下,小殿下有请。”有个太监匆匆赶来,给傅雍递上了一块玉佩。
傅雍认得出来,这是每个皇室中人可以拥有的证明身份的玉佩,“好。”
“或许,我该称呼你一声兄长?”傅显问道,他温煦的目光,平和的神态,像极了他的父亲。大殿里的傅显,正在绘制一幅画,焚香宁静。
“是,于亲疏血缘来说,我们也算是堂兄弟。”傅雍如实道,但没有太多的感情。
傅显满意地笑了,将落笔画就的画卷展开,给傅雍看:“望兄长指点一二。”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呢,不同于贺清慈的落笔传神,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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