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傅杳的时候,贺清慈是百般的不适,她的身子一向不算太好,杜有光也说过她有可能这辈子都子嗣艰难。
在这样的前提下,贺清慈也不强求,一切都顺其自然。
只是一日午后,傅雍发觉贺清慈近日特别嗜睡,一睡便是一整个下午。
担心她的身子,还是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诊治,诊断出贺清慈怀孕一月余的时候,傅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而是分外担心贺清慈的身体。吩咐下人们送走了大夫后,傅雍才郑重地握着贺清慈的手,询问她的意见:“改日我亲自去接师傅,问问他的诊治结果。阿慈,比起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你对我来说更重要。”
傅雍是几乎可以当这个孩子危及贺清慈生命的时候,毫不犹豫放弃这个孩子的。
贺清慈则是没有顾虑这个,初为人母,她温柔地抚摸自己尚未显怀的肚子,“这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
贺清慈同傅雍牵着手,“霁安,这是我期盼了很久的孩子,我的身子我清楚,我想让这个孩子睁眼看看这个世界,好吗?”
她眼中只有成为母亲的欣喜之色,“大夫也说了,我只是有些虚弱罢了,好好照料就是了。”
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但是霁安,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有任何的危险,如果师傅也说可以,我们就一起等着这个孩子诞生,好不好?”
这是贺清慈第一次做母亲,她很稚嫩,她在自己的娘亲那里得到了全部的爱,被爱着的孩子,这一生都是幸福的。
她感受过,她希望等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也可以在爱意包围里长大。
傅雍答应了,等到杜有光赶来裕城,亲自诊脉后,才算是让他们俩安心了。
为着这个孩子,杜有光决定留在裕城照料,等到贺清慈顺利生产。
贺清慈怀孕的时候,口味大变,而傅雍则是任劳任怨地给夫人琢磨怎么安排她喜欢的吃食。
一夜,贺清慈嫌傅雍睡在身侧拥挤,傅雍也是好脾气地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起身去偏殿。
又因为贺清慈说:“我有些怕黑……”
又搬了个卧榻睡在贺清慈旁边,看着她入眠。
贺清慈这会儿倒是不觉得挤了,孕期她的小性子比平日里更多,但是傅雍一直包容着,理解着,给她绝对的尊重和爱护。
等到生产时,贺清慈吃尽了苦头,她的疼得几乎没什么力气喊,只能冷汗直流,掐着手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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