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雍与贺清慈分开后,乘着快马赶回宜王府,虽然对于这里,他并没有多少感觉,但是所有成婚的礼数,他都会一一准备好,他的心上人,正等着他回来娶她。
等他踏进王府的大门,迎面便是宜王妃的一通质问:“你与你表哥在灵山寺起了冲突,你动手也就罢了,为什么要伤他的命根子!你不是不知道,谢家这一脉,就他一个男儿!”
傅雍承了这通质问,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母妃,突然觉得很陌生,“就因为他是谢家唯一的血脉,便可以肆意欺凌女子吗?谁给他的权力,谢家?还是母妃?”
傅雍懒得再去争论什么,谢祖煊说什么便信了,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他欲欺负我的未婚妻子,阿慈的脸上现在还留着他给的巴掌,您说,我这么做,哪里过分了?”
“管不好自己下半身,那就别要了。谢家教出这样的孩子,母妃难道一直视若无睹他造的孽吗?儿臣不查不知道,查了才知道,这位好表哥,犯下了多少罪孽,若不是有您,有谢家周旋,恐怕早就深陷牢狱,连命都保不住了!”傅雍怒极了,不仅仅是为了贺清慈,还有为了那些无辜枉死的女子们。
宜王妃就像失去了一身的力气一般,脱力地颓然坐在主座上,倚着把手,维持自己的端庄。“你,是在责怪母妃吗?”
“若是母妃觉得,如此是对的,那么儿臣也不想多说什么。”傅雍的眼神如利剑一般审视着,失望着。
“放肆,我是你唯一的母妃!”谢意书吼道,当父母在道德层面上说不过自己的子女,似乎也只能拿血缘,拿长辈的身份来证明自己所说的是对的,明明很荒谬,但是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从来如此,从来不对。
“那么儿臣敢问母妃,您只有一个孩子吗?”傅雍终于将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了,等他去往边疆,这些,早晚都是要面对的,撕开和善伪装的父母,是否还会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亲情。
宜王妃大惊,她问心有愧,她明白傅雍话里的孩子,并不是自己的长女舒禾,而是那个被宜王带在边疆的孩子。
“你……”宜王妃似乎被什么卡住了喉咙,她发现自己没有立扬去质问。
当失望攒够,其实连眼泪也很难流下来,“母妃,您给了我生命,这是我永远欠您的,而往后的事,也请母妃不要过多参与,牵涉其中,儿臣敬您,所以此番回来本是希望您可以去定勇伯府提亲的。可是如今,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我与阿慈,不需要这些。”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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