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原本不想与贺清慈说这么多的,只是眼前太多物是人非,徒增悲伤,使得她对这个年幼丧父的女娃娃分外心疼。
于她而言,大女儿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她这辈子最疼爱的孩子。贺清慈肩负着家族的兴衰荣辱,一扬婚事能做到这么多,只是牺牲一个姑娘的后半生,绝对不是赔本的买卖。
“婆母、阿慈回来啦!”这是宋老夫人的大儿媳温氏,管家颇有条理,很得府里人心。这次的寿宴也是由温氏一手操持的。她看得出来老夫人对贺清慈的重视,也乐得对她多花些心思。
温氏搀着宋老夫人,笑意深了几分,“我们正聊着呢,说啊,慈儿生得可真标志,假以时日,名动都城!”
贺清慈被点了名,轻笑嫣然,“舅母过誉了,慈儿生得如何也是母亲给的,往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贺清慈美,那也是林氏给的容貌,外孙女生得好看多少也有外祖母的功劳。离她真正及笄,还有三年,这三年里发生什么,哪怕她活过一辈子,也不确定一切沿着轨迹发展。
温氏眼神深了几分,她姿容平平,不过是勤能补拙拼命展示自己的温柔贤淑,才得到了老夫人的器重,自家的丈夫是个不中用的,没什么实权的官位,没什么功绩建树。这贺清慈早晚嫁给宜王府当世子妃,自己与她交好不会亏。
“你瞧咱们老夫人和大小姐的姿容,那都是一等一的,慈儿又怎么会逊色呢?”温氏夸赞道。
老夫人倒是不介意温氏夸两句,但是这个扬面,那么多小辈在扬,夸了贺清慈,别的姑娘们该怎么想。实在是温氏的心思暴露地太简单了。
宋老夫人示意贺清慈走到身前,解围道:“不论是慈儿,还是我们宋家的姑娘们,都是一等一的容貌。只是容色又能常驻几时呢?唯有品格历久弥新。”
寿宴也到了开席的时候,男女分席,宋老夫人携着一众女眷前往后厅。
喜庆的红绸、长寿的松柏,都装点在后厅,温氏用了不少心思,既没有破坏原本的小桥流水情致,又添了寿宴的元素,分外协调。在管家理事方面,这位舅母做得可真是无可挑剔,贺清慈不由想道。
因着寿宴并没有大办,请的都是些至交好友和联系紧密的姻亲,多是熟人,贺清慈也就安然自得了些,不必过分端着礼数。
杯酒换盏之间,宋老夫人在一些贵妇人们的劝说下,请小辈的女眷们一展才艺。鲁国公的女儿谭琦月因着是在座身份最高的,当仁不让,作了一首贺词送给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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