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筱目光逐一扫过她们,没有离开之意。
她们开始慌了:“筱筱,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是啊,我们保证了,你放心,这次我们知道错了,别这样看着我们。”她们心中极为忐忑。
“我可以走,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荆筱开口。
“什么事?”几个妇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安。
“以后谁再议论我,你们告诉我,放心,不会白让你们干。”荆筱提出了要求。
“好,我们一定留意,谁敢说你,我马上告诉你。”有利可图,众人都眼放光芒。
毕竟是同村人,荆筱虽行事低调,但他们也不笨,多少能察觉些门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荆筱还有很多事要做,若非她们在此嚼舌根,她早该回家了。
“你快去吧。”目送荆筱离去,她们暗暗松了口气。
想到荆筱许诺的好处,她们好奇不已:“给荆筱通风报信,她会给咱们什么好处?”
话音刚落,几人突然沉默,最后有人忍不住问:“这样算不算背后说她闲话?”
“应该不算吧。”那妇人也不确定,最后她们索性不谈,各自散去。
归家后,荆筱琢磨着明天直接去县城报警。既然警告对段孝民无效,她唯有诉诸法律途径了。 荆筱盘算着,顺道把手里的收割机设计图带给孙厂长,田里的事儿大体上已安排妥当:地耕好了,肥料施足,稻种也安安稳稳躺进了土里,就等着嫩绿的幼苗探出头,那时往水田里一插,就算齐活了。
想到这儿,她动了念头,想去瞧瞧前阵子插秧的那片地,一转眼也有半月光景了。秧苗该是生了根,接下就是施肥除虫的活儿,杂草得空拔一拔,水也不能缺,盯紧这些大头,别的便无须太挂心。
说走就走,荆筱回身掩上门,领着荆团子往田野去。路上遇见隔壁在放牛,那水牛悠悠晃着尾巴,悠闲地啃食着道旁杂草。牵牛绳的汉子按理得叫叔叔。
“叔,遛牛呢?”荆筱先开了腔。
“哎,筱筱啊,来看秧苗的?”大叔回问。
“嗯,瞅瞅长得咋样。”
提起秧苗,大叔不由赞叹:“你家秧苗比别家的出挑,有啥秘诀不?”
秧苗壮实,预示着丰收,他自然好奇。
“可能种子不一样吧。”荆筱含糊答道。
“种子?不都一样种的吗?”他追问道,毕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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