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段贵安随口应了一句。
这句话仿佛给了彭秋财鼓励,“段书记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对不对!所以问题根源就在这里!荆兰兵非说这耕地机是荆筱的,荆筱一个女人,还几乎是孤儿一个,哪有钱买得起耕地机!”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他看不惯女人,更接受不了女人比他强。
“彭同志的话条理清晰,但我有一个疑问。”段贵安决定借此机会替荆筱澄清,以免这些人一而再地胡搅蛮缠。
“什么问题?”
“我听孙厂长说,这耕地机是他亲手送来的,他怎么可能偷自己厂的东西,大费周章地运到偷东西的人地里来?他图什么?”段贵安的问题逻辑严密,彭秋财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所有人都盯着他,特别是和他一块儿来的乡亲们。
是啊,说大队长和荆筱串通还有几分可信,但孙厂长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和荆筱串通?
“这……这孙厂长肯定是被骗了!”彭秋财情急之下想出一个理由,“没错,他被骗了!肯定是大队长给荆筱担保,说她有钱付款,结果东西送来了,荆筱付不起,他们又不能把耕地机搬回去,所以暂时放这儿!对,肯定是这样!”
孙厂长哭笑不得,“一派胡言!”
“孙厂长,别因为人多就不好意思说,你有什么冤枉现在正好说出来,让段书记为你主持公道。”彭秋财还以为他被揭穿了恼羞成怒,又补了一句。
孙厂长这次彻底忍不住了,大步走向彭秋财,“你算哪根葱,一会儿说荆筱偷东西,一会儿说我被骗,我这么大个人有没有被骗还用你瞎扯?”
“孙厂长,我……”
“闭嘴,再胡扯我扇你!”他还真没见过彭秋财这样的,明明自己眼红别人,还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孙厂长,消消气。”段贵安上前拦住他,“彭同志,孙厂长已经说他没被骗,那你之前说的大队长包庇荆筱的事就不成立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可能!除非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荆筱一个没念过书,连镇上都很少去的人,哪来的钱买耕地机!”彭秋财反驳得振振有词。
孙厂长性子急,立刻吼道:“谁说她是买的?”
“不买难道是白送的?”这可是一千多块钱的玩意儿!
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人,还专门从老远送到她家。
他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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