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老太见状,心疼极了:“咋了这是?”
“娘,我去见了付广菊,她说我得出二十块彩礼,不然她爸妈就要把她嫁别人,只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拿不出二十块,她就另嫁他人了。”
本来上门女婿是不用彩礼的,可之前荆毅民吹嘘过侄女出嫁收到不少彩礼,自己愿意出二十块给付广菊买首饰。
谁料,到手的一百块彩礼被荆筱要去了。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爱面子,根本没敢和付广菊提起此事。
眼看约定的时间将近,他怎能不急。
一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荆毅民觉得生活失去了意义。
“二十块钱!他们家是去抢劫的吗!”荆老太怒骂,但她也清楚,二十块彩礼不算过分,问题在于她拿不出这二十块。
“算了,别提了,我听着心烦。”荆毅民有些心虚,假装不耐烦地说完,转身进屋,门“嘭”地关上。
荆老太在长凳上发了会儿呆,随后起身把鸡蛋放回锅里盖好。
另一边,荆筱和詹浦回到家,看着屋里那束枯萎的野花,心情更糟了。
“别往心里去,为那些人生气不值当。”詹浦拉她坐下,“明天你不用去知青办上班了,我请假一天,陪你进城转转怎么样?”
“先缓一天吧。”那时候出门基本靠走,这几天她在厨房帮忙,也真是累得够呛。
“那就先歇一天,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烧水。”
荆筱点点头,寻了个位置坐下,左手不自觉地搭在右手的伤疤上。
她难以想象原来的主人是如何挺过那段日子的,这么大的伤口,万一感染了,后果不堪设想。
詹浦点着火,添了水便出来了,见她愣神,赶紧在她身旁坐下,握着她的右手,心疼地说:“那时候肯定疼极了。”
他简直无法想象,荆筱这小姑娘是怎么在那样的家庭,面对不把她当人的亲人长大的。
“嗯,确实疼,但都过去了。”荆筱拉下袖子盖住伤疤,“水烧好了没?”
“快好了,我马上去倒来。”詹浦看出她不愿多谈此事,便顺着她的话。
洗完澡,荆筱穿上睡衣,到院子里擦头发,只见詹浦拿着一只用粽叶编的小兔子走来。
“给你的。”詹浦递过小兔子,“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兔子很可爱。”
荆筱望着这只栩栩如生的小兔,惊喜地问:“这是你自己编的?”
在现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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