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说完这番话,本来在等着丁茜橙的反应。
可是对方看着他。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明所以的跳梁小丑,疯狂的表演着自以为有趣的冷笑话。
口气也从最开始的自然笃定。变成游自我怀疑。
“你生气了吗?”
丁茜橙摇摇头,说起了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关的话题。
“你的声音,是天生就这样吗?”
林夕的表情僵住,好像丁茜橙问了一个多难回答的数学题一样,嗓子也变得有些干哑。
“为什么这么问?是觉得我的声音讨厌吗?”
丁茜橙皱皱眉,觉得跟这个表面爽朗的林夕交流起来真的很费劲,这人似乎是有被害妄想症,动不动就要怀疑别人。
不过话题是她挑起来的,不得到答案她心里总觉得膈应。
“不是,就是觉得你声音沙沙的很有质感,我从没来没听过,所以问问。”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对方刚才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声的时候,沙哑中还藏着一丝清亮,就好像是不小心露出来的,很快又被对方掩饰过去。
所以才有此一问,只不过看对方的表情,丁茜橙觉得自己应该得不到答案了。
“啊,我这就是天生的,不怎么好听对吧,我真羡慕你的声音,不像我,总是会被人当成女汉子。”
又来了,又来了,丁茜橙无语,这家伙不阴阳怪气看来是不会说话了。
“陆域也说我的声音有些特别,听起来不吵,”林夕仿佛是不小心说出口一样捂捂嘴,小心翼翼地看向丁茜橙,“我不是故意说你的意思……”
“特别什么?特别难听吗?”
两人面前的房门忽然被打开,陆域穿着黑色的无袖T恤,结实的手臂搭在门框上,湿漉漉的短发还在滴水。
他眼神冰冷地看了怔楞在原地的林夕,语气比她还要阴阳怪气。
果然,要战胜阴阳怪气只有更加阴阳怪气了。
“刚才在洗澡,每天见你敲门。”
不管林夕的脸已经像个被打烂的茄子一样难看,陆域伸手揉了揉丁茜橙的头发,温柔又带着些歉意地说道。
“你赶紧把头发擦擦,总是这样,不擦头发就出来。”丁茜橙推推他的手,眼睛不敢看他把衣服撑的满满的胸肌腹肌,也不敢看他像是盛满了月光般温柔的眼眸,只能看向一边的墙壁。
那上面有个蜘蛛,动物科普节目上说蜘蛛身上有毛,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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