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女鬼似乎终于看见我了,她的台词变了。
“赫赫,还差一点,马上要找到你了~”女鬼的脸已经近乎贴在了我的脸上,呼吸间满是腐朽恶臭的气息。
接下来我又朝后倒去,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在正面听过的一句话,舌尖血可以让鬼压床的人醒来。
我狠狠地一口咬在舌尖,疼痛感袭来,这次我没有再睡过去,女鬼已经不在原地了,我猛地跳下床,朝着门冲过去。
“砰!”门被大力地推开,我也冲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鬼!”看着门外堪称诡异的画面,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侧是数不清的门,另一侧则是镜子做成的墙壁。
一步踏出,我看见镜子里我的样子变成了一个身材矮小的举着伞穿着红色婚服的男人,我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个成就,室内打伞长不高。
皱了皱眉,我转头试着推了一下另一侧的一扇门,门似乎没关,我只是轻轻一推,它就开了,我朝着里面看去。
房间内混沌一片,我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看见鲜血从房间里倾泻而出,其中夹杂着些残肢断臂。
“我靠!”来不及思考,我拔腿就朝着走廊尽头跑去,身后我听见一扇扇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越来越多的血,几乎是浪头一样朝我打过来。
走廊尽头是一个向下走的楼梯,我顺着楼梯跳下去一路跑到了楼梯下,身后翻腾的声音戛然而止。
安静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下一瞬,耳边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唢呐声,听起来喜庆极了,只不过现在的扬景看起来不太喜庆。
楼下,红白的绸缎被悬挂在屋梁上,各式各样的纸人坐在堂前摆放的圆桌前,最中心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具血红色的棺材。
我突然想起刚才看见镜子里,我穿的喜服胸前有一朵极为违和的白色的锦花。
冥婚,一个荒诞的词出现在脑海中。
“新郎官,怎地又出了房了?”一个穿着丧服的纸人顶着两团血红色的腮红朝着我飘过来。
“哎哟呵呵,新郎官,新娘子还在房里等着侬呢,快些回房吧。”是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纸人。
仿佛触发了开关一样,原本安静坐在各个桌前的纸人发出“咔咔”的声音转头看向我。
“新郎官呵,侬该明白了,侬自己个儿来地此儿。”穿着红色喜服的纸人飘到我面前发出尖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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