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嬅深觉嘉嫔折辱海贵人这件事,是对她身为六宫之主的挑衅。
她治下的后宫,怎容的如此阴损之事存在呢?
既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那就给她点教训尝尝。
于是琅嬅对海贵人加以安抚,准她搬出启祥宫,安置到纯妃的钟粹宫,对嘉嫔严厉申斥,禀明皇上后,将嘉嫔降为嘉贵人,禁足半年。
弘历对这等小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刚从慈宁宫出来。
前些时日收到钮祜禄氏的信,声称奉天天寒地冻,她久病难医,弘历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名义上的额娘在宫外为国祈福呢,这便叫人将钮祜禄氏从奉天接回来,安顿进了这慈宁宫。
弘历也时不时的来慈宁宫瞧一瞧,演一演母慈子孝。
他回到养心殿后,又处理了一会儿折子,疲惫不已,忽然就来了兴致,想听琵琶打发些许困乏。
弘历当即便想到,高晞月弹得一手好琵琶,想叫她过来。
只是转念又一想,璟和如今还不到两岁,最是离不了人的时候,外头天寒地冻的,不舍得她们母女受冻,便作罢了。
又叫了进忠:“朕记得吉林的将军进贡了玄狐皮,一条给了皇后,另一条就拿去赐给贵妃吧。”
进忠忙应下:“是。”
弘历又传了南府的琵琶伎过来弹曲,漂在半空中的世兰也想听一耳朵热闹,便留在了养心殿。
世兰虽不懂琵琶,却也觉得这几人曲子弹得不甚精妙,而弘历本是闭着眼听曲,也睁开了眼:“停。”
琵琶声当即停止,弘历问道:“有个音错了,是谁啊?”
只见其中一个乐伎抱着凤颈琵琶站起来:“是奴婢。”
弘历淡淡道:“曲艺不够娴熟啊。”
乐伎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道:“奴婢因为担心技艺不纯,所以分心弹错,只是,若非精通琵琶之人,也未必能听出来。皇上训斥,奴婢心悦诚服,甘愿领受。”
弘历来了兴致:“你是赞叹朕耳力过人?”
乐伎脸上带着娇羞的笑意:“曲有误,周郎顾。”
弘历自然瞧出来这女子是在明晃晃的勾搭他,不由得轻笑一声,多看了她几眼,这女子确实美丽,他的后宫还没有小家碧玉却又大胆勾人这一款呢。
“你叫什么名字?”
乐伎脸上的笑意更浓:“回皇上,奴婢名叫白蕊姬。”
弘历点点头:“今南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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