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限怅恨,我日日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这一夜,我打更竟然走到了夏荷巷。夏荷巷位处春北里最北边,再过去就到和玉大街,就不是我的巡更范围了,因此我一般很少经过这里。打更嘛,锣声、梆子声传到即可,未必每条路都必须用脚步丈量一遍。
这个巷子不长,有十来户人家,我走到了夏庭辉家的门口。站在门口,我想着夏庭辉是如何敲开大门的,如何与娘子见面,又如何跟娘子讲述这其中的诡异神奇之处——当然,或许他后来并未回家。
我正想着,忽然发现这户大门竟然上着锁。我左右看看,没错,就是这一户,怎么会上锁呢?里面没有人吗?那他娘子呢?我左左右右看了好几番,确定是这一家。
大门紧锁,里面应该是没有人,那人呢?
我本想翻上墙头,跳入院中一探究竟,但还是忍住了。且去继续打更,待明日再来观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夏荷巷等着。不一会儿,家家户户都慢慢打开大门,巷子里都在拖着扫帚扫门前。隔壁人家是一位老妇人在扫地,我上前道:“大婶,这么早啊。”
老妇人看到我,停下手里的活,道:“早什么啊,不早了。你是……”
我赶忙道:“我是咱们春北里打更的。”
老妇人看看我:“是,你是打更的小伙子。我见过你,不过不常见,一下子想不起来。”
我笑笑:“我都是晚上出来多。”
老妇人道:“辛苦呀,小伙子。你一大早在这里做啥呀?”
我指指夏庭辉家,问道:“大婶,这是不是那个夏庭辉家?”
老妇人看看我,道:“是他家倒是没错,可是夏庭辉不在了,一般都不说他的名字。”
“那怎么说呀?”
“我们都叫他娘子的名字,称柳娘子家。”
“哦,是是是。那我问一下,就是这柳娘子家,大门为啥上着锁呀?”
“上锁都好久了。柳娘子好像好久都不在了。”
“不在了?那大约啥时候您发现她们家没有人了呢?”
老妇人想了想,道:“记不太真了。”她扭头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家门口的女子喊了一声:“广盛家的,你还记不记得这柳娘子啥时候走的呀?”
那广盛家的拖着扫帚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问:“咋了?我记得有半个月了。咋了这是?”
我连忙施礼,道:“大嫂,是我问的。我昨夜打更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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