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家男朋友在厨房忙碌地热火朝天,不会做饭的一里只能干瞪眼,她只好可怜巴巴地在这间房里左看右看。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的社恐也仅仅在完全陌生的人面前还留存,在家人、祈雨、虹夏等人面前已经很难看见一里彻彻底底陷入自闭的状态了。
祈雨虽然嘴上不说,但行动上却一直在鼓励一里。
她想起了那天自我介绍的时候,祈雨是第一个看出她尴尬并鼓起了掌。
自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吗?
一里有些遗憾,觉得是自己来的太晚,祈雨曾经的人生她却没有丝毫参与,就连妹妹离去的痛苦,她也无法和祈雨共情。
她没有至亲离开人世,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想要安慰一个千疮百孔的人是很难的。
她打开了少年房间的门,卧室很安静,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至少比起她的房间强多了。
而且也并不空旷,进门左手是一张单人床,由于空间拥挤,卧室里没有床头柜,只有一张普普通通的小方形矮桌摆放在床头边上,上面摆放着一张相片,短发的女人露出的笑容有些僵硬,抱着一个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孩子,孩子同样脸色僵硬,给这张照片平添了一分诡异。
虽然很诡异,但一里还是能看出来这是祈雨。
那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祈雨的母亲了。
想到对方还躺在医院里,一里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要说不心疼是假的,她也希望祈雨能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可以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
祈雨房间(对不起我不会画画,你们将就着看吧呜呜呜呜呜)
她将照片捧起来,看着雪乃的脸,轻声道:
“未来的路我希望可以陪祈雨一起走。”
“在那之前,还希望您能重新醒过来,拜托了。”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行为有点幼稚,一里红着脸将照片放回了原位,若无其事地继续打量起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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