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把车开到汝州城郊,徒步进城。路过一个发廊,玻璃门上写着收长发,颜月便进去。老板娘很热情的招呼,得知是卖头发后,拍着胸脯说自己最是良心商家,绝不会让颜月吃亏,颜月也不知道价格,只不过听说能够抵得以前自己做房地产销售时候的基本工资,也觉得不错,便卖了长发走将出来。
发廊隔壁是一家小小的服装店,现在已是夏末,店里全是秋装上新,颜月进去说想买条裙子,看店的小姑娘给她找了一条季末打折的黑白色格子长裙,颜月换上,店员啧啧赞叹,连说颜月和这条原本十分昂贵,现在却因季末不得不打折的裙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颜月花了卖头发不到1/10的钱就买了这条裙子也觉得挺好,微微一笑:“我就是披条麻布袋也美的,和你裙子没关系。”
颜月带着那枚小熊胸针走到原本应该举办婚礼的酒店,却发现静悄悄的,既没有站在门口浓妆艳抹的新人,也没有来往贺礼的宾客。颜月感到一丝像自己但却弱上许多的气息,她左右寻了一下,发现那个女孩站在大堂的角落里。
颜月走到女孩跟前:“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看得见我?你也死了吗?”
“算是吧。我替一个人来看你。”
“谁?”“一个海员,她女儿本来应该今天结婚。”颜月掏出胸针摊在手上,钻石在大堂水晶灯下闪闪发光。
女孩眼泪落下:“我在这里就是等他。他自己为什么没来?”
“此刻最牵挂的不该是未婚夫吗?”
女孩摇摇头:“未婚夫能为我难过一年,已算有情有义,他将来自然会另外结婚生子,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段插曲。可是父亲不同,六岁后我便没见过他,记忆中他的样子十分模糊,我很想看看他现在什么模样,我怕我的记忆中没有父亲。”
“你父亲在前日的动车事故中去世,我与他一节车厢,得知这是他送给你的结婚礼物,特来帮他完成遗愿。”
“前日动车?我也在那节车厢里!原来前日我就可能已经和爸爸碰过面!真正的对面相逢不相识啊!”
“你也在那车上?你不是在办婚礼吗?”
“我去和前男友道别。本来想着动车两小时就能回来,没想到……”
颜月点点头,把胸针递给女孩。
“谢谢你。”女孩手指穿过胸针,泪水扑簌簌落下,她抬起泪眼望颜月:“为什么我们不同?为什么我接触不到?”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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