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又继续说道:“后期我就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忍不住的想见到他,一天看不到都觉得浑身难受。等到后期,我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我的意思好像被占领,我就站在旁边,看着我的躯壳跟他在一起。”
我说道:“没事的,这事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是这些垃圾的事。”
“直到那天晚上,我感觉到身上有一种拉扯的感觉,我好像又回到了我自己身体里,我起来洗澡,洗,我感觉好恶心,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脏。我拼命的呕吐,冲刷,我用水,用酒精,用消毒液,我拿刷子,拿钢丝球。我就感觉怎么都洗不干净,怎么办?依依,怎么办!”说出来以后我朋友又崩溃的大哭。
“后来警察来家里找我,他们把我传唤到警局,他们反复的问我,一遍一遍的问我,问我细节,问我为什么不反抗,问我他跟没跟我说什么,做过什么事。依依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了我自己,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相信我,真的,真的,真的……”
我朋友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她现在状态很不好,需要入院治疗,我刚交完住院费,这边有两个警察又过来找我朋友。
我跟他们说明了一些情况,以及我朋友现在的状态,希望他们能“手下留情”但是警察他们说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具体案件不方便透露,已经证明我朋友确实没事了,而且那个马克思,也被退学了,和他们那帮垃圾一起肯定是要遣送回国的。现在国内警方跟对面的大使馆正在洽谈了,这就不是我们能接触到了。
我送走了那两位警察,我朋友情绪已经稳定多了,刚才警察在外面说的话她也听见了。
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依依,我想回家。”
我说:“好!”
她说:“我想老家,这个城市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我说:“好!我送你”
后来我带着她回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城市,她从医院直接回了老家,用她的话说,那个房子空气中都有垃圾的味道。具体的我也不想多问,回去以后她妈妈看到外出的女儿这样回来,心里也是担心,但是也不敢问。
我临走的时候,跟她妈妈说,阿姨尽量不要问了,以后她开心就好了。
临走,我把手机号留下了,她走的时候,除了身份证,好像什么都没带,穿了一身新的衣服,拿了身份证,等落地的时候,身份证,手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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