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行点点头，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一切都要查过才知道。有的鬼，喜欢捉弄别人，但不伤人；有的鬼伤人，但不问缘由；有的鬼，单纯的报复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也有些鬼，是替别人报仇的。以上种种因素皆有可能，不能妄断。”

她受教了，她发现沈琢行喜欢将一切讲的很细，深怕她听不懂。

他们先去最近的一个城市，受害人觉得自己哪哪都疼，尤其是自己的脑子，感觉要爆炸了，所以他去住院了，但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看他的样子又不像装的，一时之间脑科的医生都纷纷怀疑起是不是什么罕见的病，把医书翻烂了都找不到原因。

两人来到医院，将证件给家属看过后就让他们出去了，需要单独问话。

沈琢行先看了一下因果线，很浅，说明那个人的死与此人有点关系，但两人不认识或者连面都没见过。

“赵先生，你最近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过什么不好的话？”沈琢行委婉的问道。

“没有啊警察同志，我是守法公民来着，平常重话都不敢跟别人说一句的。”赵时钦床上捂着脑袋说道。

见他听不懂，沈琢行又换了问题：“那你平时上网的时候喜欢刷视频什么的吗？”

“刷啊，现在就没有人不喜欢刷的吧，连我家小孩都刷呢。”赵时钦实在不知道他问这种问题干嘛。

他接着问道：“看视频的时候评论吗？”

“……偶尔会评论吧。”这里他显然有点心虚。

沈琢行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接着问道：“一般会说些什么呢？”

赵时钦有些不乐意了：“我才是受害人，你们一直在这里审问我干嘛？你们去找害我的那个人啊！”

祈清止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心虚了，语气严肃道：“赵先生，请您配合一下我们，否则我们没办法推算出谁是施暴者。”

赵时钦瞬间怂了，在心里想到，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凶，以后一定嫁不出去。结结巴巴地回道：“……就是……就是一些赞美的话。”

“说实话！”祈清止语气又重了点。林云说过，两个人办案，一定得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然没效果，沈琢行已经唱了红脸了，她只能唱白脸了。

“你这么凶干嘛？你信不信我投诉你……”赵时钦弱弱的说道。

她叉着腰说道：“那你去投诉好了，反正你不配合我的话，我也找不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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