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桦庄园,会客厅里。
茱恩倚靠着扶手沙发,双腿交叠,环抱双臂,皱眉道:
“王室把萨福克公爵的死,定性成了意外,没有向外宣张…但是你我都清楚,死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公爵本人!”
叶芝端起红茶饮了口,余光看向窗外的盛夏风景,湖泊中的黑天鹅与睡莲构成美妙的画卷,只可惜远山已飘来浓墨似的雨云。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以我对陛下的了解,如果王室已经确定亡故的就是公爵本人,那么陛下必定暴怒,根本不可能出席竞技大会。”
茱恩更换翘腿的方向,手臂抵靠在扶手,支撑着太阳穴,注视叶芝。
“而现在,竞技大会照常举行,且已经确定陛下会现场旁观,这说明陛下的情绪稳定,足以推断出,王室已经知道一些线索,并且很有可能,王室同样在找寻萨福克公爵真身的下落!”
“那你认为,萨福克公爵为什么要躲藏起来,还上演一起替身假死的戏码?”叶芝问道。
“当然是因为,王室已经开始怀疑起萨福克公爵与血族之间的关系,不如顺势假死,洗清自己的嫌疑,自身则金蝉脱壳。”茱恩冷笑道,“但这不恰好证明,他就是血蛛公?”
叶芝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场假死实在太拙劣了,拙劣到像是故意让我们识破一样。”
茱恩面色沉重,试探地道:“所以,你认为这场假死的用意是什么?”
“是个疑兵之计,故意让我们怀疑萨福克公爵,并将精力放在找寻公爵真身的下落。”叶芝道,“而等我们找到所谓的公爵真身,血蛛公就可以牺牲那枚棋子,自己则抽身离局。”
茱恩思忖半晌,嘶了口冷气:“你的意思是说,萨福克公爵早已沦为血族的棋子,而真正的血蛛公另有其人?”
“不…只是我们当天在宴会上看到的公爵,他是精通假死、易容、毒药等暗夜之术的血族,也是血蛛公故意让我们看出他是假死并怀疑的对象,更是随时准备被抛弃的棋子。”
叶芝叉起一块草莓蛋糕,细细品尝,奶油入口即化,甜蜜的滋味令他闭起双目。
“这不对吧?”
茱恩道:“就算我们在宴会当天看到的,是精通易容与假死之术的血族,那柯林在检验他尸体的时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除非——”
茱恩的话头突然止住了,脸色僵硬,由青变白。
“你是想说,除非柯林就是血蛛公,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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