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对海学士寄予厚望,可是海学士却过于仁慈,大半年功夫过去,对江南之地的田亩清查,却进展如此缓慢。你觉得对得起父皇对你的信任么?”赵兴闻言淡淡道。
海文优明明有太上皇给的先斩后奏之权,但是在地方官员给他使绊子的时候,却缺乏果断。
到了逼不得已才拿掉了几个官员。
相比较起来,余相公就果断了许多,只要有人使绊子,他直接不查田亩了,而是查起了当地官员。
这也是余相公刚到郑州不久,汴京这边就有人弹劾他的原因。
别的州县的官员都被震慑到了,后面查起来就顺畅了许多。
“臣辜负了太上皇的信任,无颜位列朝堂,愿解官归田。”海文优咬了咬牙道。
“怎么。”赵兴冷着脸道:“事情没办好,就要撂摊子不干了?”
“臣…”
赵兴挥手打断了海文优的话,淡淡道:“朕就问你一句,今年能不能完成对江南田亩的清查!”
“回陛下,臣能够完成!”海文优坚定道。
“很好,你尽管放手去做,别的不用担心。”赵兴说道。
“是!”海文优应道。
赵兴脸色缓和下来,微笑看向余相公说道:“老相公还要继续辛苦一段时间了。”
“陛下言重了,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余相公躬身道。
闲聊了几句,赵兴就让两人回去了。
“三水,让人去把礼部右侍郎严宽传来。”赵兴吩咐道。
“是!”三水应了一声,连忙下去安排了。
这时张庆之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
赵兴摆了摆手道:“何事?”
“礼部送来了选秀的章程。”张庆之双手捧着一个扎子说道。
赵兴闻言冷笑道:“平常别的事都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为朕选妃倒是这么上心,早朝才结束多久,章程都送了过来。”
这段时间,赵兴也了解了朝中这些官员的尿性了。
职权不清的事情能推就推,职权范围内的,只要没有明确时间的,就能拖就拖。
办事那叫一个慵懒闲散。
对于他选妃的事那叫一个上心,自己还没答应呢,就把章程送来了。
这是想造成既定的事实么?
张庆之闻言目光微垂,没有接话。
“朕就不看了,让人送回去。然后让人问问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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