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史密斯一脸疑惑看着被甩在地板上的黑色录像带,他不记得自己公文包里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卷老式的录像带。
捡起录像带,翻看前后,表面没有丝毫字样。
带着一丝好奇,亚当从阁楼的杂物堆里找来一台没怎么用过的放录机,他的生活已经毫无色彩,每天都像是被皮鞭驱赶的奴隶,找不到新鲜感,更没有惊喜。
连上电视,插入录像带,屏幕上出现一片雪花点。
不知是不是错觉,亚当感觉屏幕里有一道目光看了他一眼,接着才开始出现画面。
画面里有一个亚裔女人,身着一袭红衣,披肩散发,如瀑青丝垂落腰间,看着妩媚动人,举手投足却洒脱不羁,豪迈大方,英气十足。
腰间挎着一个酒葫芦,时而仰头痛饮,任由酒水洒落,却无放浪形骸之意,只感到一股随心而动的自然。
如果只是这些画面,亚当·史密斯只会有一丝惊讶,接着便关掉电视,从小习惯了美利坚文化的他无法理解东方文化的精髓。
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他瞠目结舌,再也挪不开视线。
只见画面中的红衣女子一跃跳上十几米高的大树,身子一晃竟然在森林顶端拉出一条红色的残影。
接着又从悬崖底部纵身而起,中途不过用脚尖点了崖壁两下,就冲上了比帝国大厦还要高的悬崖。
这还只是速度上的惊人,后面红衣女子竟用纤细的手掌拍碎十几米高的大石头,手掌却丝毫无损。
在与敌人对战中,她拔出细长的长剑,轻飘飘划动两下便将敌人的武器乃至身体切成破碎的残片。
这些敌人也不是普通人,一个个都能挥刀斩断马匹的身躯,最强那位敌人竟然还可以砍出一道激光般的所谓“剑气”,轻而易举斩断一栋房子。
可即便这般强大的敌人,落在红衣女子手里也不过多活了几秒钟。
最后的画面更加离谱,红衣女子单独一人踏海而行,冲向荷兰人的无敌舰队,手中长剑飞舞,天上扑来的密集炮弹被她的剑光搅碎,不过片刻就让她冲到了战船上。
接下来就是一边倒的屠杀,红衣女子剑如惊鸿,荷兰士兵的身体、手中钢刀、坚固的甲板、粗壮的桅杆乃至金属炮管都好似泡沫,只要被红衣女子的剑光触及,纷纷碎裂。
最后,覆灭了一整支荷兰舰队的红衣女子,站在旗舰桅杆上,取下酒壶,仰头痛饮。
脚下的旗舰破烂不堪,遍地尸体,正缓缓沉入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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