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事了,谢过老天师。”
天师度事关正一传承之秘,只要太阴不在其中,那最为刁钻难缠的地点就排除了。
张之维捋了捋长须,面带疑惑:“就只是一个问题?老田的性命,和背后牵扯的事端,可没有这么轻啊。”
颜欢思索了片刻,只好笑着回道:“那我就在老天师这里记上一巴掌,将来我要遇见什么人,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了,您给我收拾他!”
“那···这样也行。”张之维闭眼轻笑。
这样一来,不还是将自己的回报给拒绝了。
“小欢子不好解决的事情,实在是猜不到啊···”
颜欢拜别了两人,朝山林中继续走去,没有丝毫的头绪,他只好无头苍蝇似的乱打乱撞,每次经过混乱无序的战局,还在搞事的“全性”便会瞬间消停下来。
渐渐的,攻山计划失败一事传了出去,陆陆续续有人从山中撤离,骚乱不止的前山重新回归了寂静。
颜欢踩踏一处大树顶端,魂幡一摇,幡中鬼卷着阴风呼啸而出,朝险山恶水处奔袭而去。
风声渐起,接连不止的嚎叫声随风飘荡。
哀嚎求饶中,颜欢又听到其中夹杂的一段低沉自语。
“如果大多数人的状态就叫做正常的话···那我可能不正常吧···和大多数人不同,我对生命这玩意儿,没什么敬畏。”
“对待生命的这种特殊态度,让我在世上无法立足,幸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和我一样的家伙,对他人和生命不够珍惜,如果把生命看做游戏,那公平才好玩。”
“就比如说,玩弄别人生命的同时,也务必做好自己成为玩物的准备···”
额——
颜欢拉出一段无奈的沉吟,踏步一跃,来到某处隐蔽的林间空地。
这种对“杀”的哲理性自述,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出自何人之口。
“果然是你呀,肖哥。”
一身棕色外套的肖自在双目泛红,回头朝枝叶繁茂的树干望了一眼。
“气色不错呀!我就知道这种热闹的场面不会缺了你。”他将手机一收,笑呵呵道。
“毕竟这异人圈子就这么大,有什么事儿都容易扎堆。”颜欢身躯消融于树干,眨眼间从肖自在双脚旁边的一朵野山菊中钻了出来。
对面的树根旁,是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短发女人,“全性”的刘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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