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知道时衍之并没有动情,只是觉得她有趣,有了好奇,起了那么一点心思而已。
但男女之间的极限拉扯,可不就是从起心思开始的吗。
至于谁是猎物,谁才是猎人,过招后自有分晓。
明笙笑说:“自然,时先生这么问,不会是对成为我的四房感兴趣吧?”
直接挑破,一句恶趣味的反问,将时衍之噎住了。
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太过大胆肆意,也太过滑溜奸诈了。
笑容转移到了纪星野脸上,他得意的笑道。
“时先生若是真的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个大房还是挺开明大方的,不会故意为难你,只要叫一声大哥就好。”
之前他觉得被言真叫大哥,实在太恶心人了。
每次听到言真‘情真意切’的喊他大哥,他就堵心。
后来又多了个贺湛。
现在嘛。
纪星野突然觉得,被喊‘大哥’,真香!
时衍之不咸不淡的看了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纪星野一眼。
算了。
不跟傻子论短长。
这已经是个被恋爱脑腐蚀的二傻子了。
计较了,反而气到自己。
时衍之很快恢复情绪,被挑起了胜负欲,遗憾的说。
“可惜,我不予人做小。”
他玩味的看着明笙:“我这样的姿容身价,难道不该获得专宠和唯一吗?”
明笙赞同的点头:“确实该,那看来我和时老板要有缘无分了,真是可惜啊。”
话听着是挺可惜的,可时衍之并没有从明笙眼中看到半点可惜和遗憾。
这个女人心若磐石,无法撼动。
只短短瞬息的交锋,时衍之就看透了明笙表皮下的本质。
也是因为看清了,他兴奋了。
心口似有什么开始生根发芽。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这样强烈的感觉。
同为冷血动物,他的身,他的心,都叫嚣着要她。
得到她,拥有她,让她眼中心中都有他。
这样一个无心的女人,若是有一天爱上一个人,荒芜的心海开出一朵花,该是怎样的绚烂绝世。
他想成为她心中这朵独一无二的花。
心有所动,时衍之就改变了交流的方式。
他笑容昳丽,眉眼满是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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