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陡千仞,手可摘星辰。<夜色下,一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小鸟扑楞扑楞地逆崖而上,呼啸的崖风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把它给吹走。忽然,崖上一个山洞中倏地探出一只手把小鸟抓了进去。
山洞不大,两米宽,三米深,挨挨挤挤地坐着三人。坐在最里的是一名壮实如牯牛的大汉,大屁股占了老阔一片空间,洗得发白的紧身短打衣服,肚脐眼下露出一圈肥肉。中间那青年抱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剑,嘴里吊儿锒铛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最外面的是一名看上去和和气气地中海男,要是再配上一副厚厚的眼镜,绝对是个砖家叫兽。
此时,地中海男正抓着一只荧光闪闪的小鸟,很残忍地用力一捏,那小鸟顿时光芒黯淡,变得扁扁的,不过鲜血淋漓内脏迸飞的景象并没有出现,这原来竟是一只符鸟。
“师太,肥羊来了没?”壮汉挪了挪坐得发痛的大屁股问道。
地中海男和气地道:“棒槌,说了多少次了,请叫我施泰!”
“哦,知道了,师太!”棒槌点头,又问:“师太,肥羊来了没?”
施泰摸了摸额头的“地中海”道:“来了,不过还带来了一阵风!”
“怕鸟啊?老子顶风尿十丈,大棒槌一掏,一棒槌一个,一棒槌一个!”棒槌拽拽地揉了揉大肚腩。
“放屁!”抱着破剑的青年斥道。大棒槌搔搔头,一声悠长渺远的屁响从后面传来!抱剑青年和师太对视一眼,同时大骂:“野驴日的!”双双出手拽着住大棒槌的肩头一甩,这货便惨叫着从洞口飞下崖去。
抱剑青年一拂衣袖,洞内掀起一股劲风荡涤了几个来回才把那股恶臭给扫灭,师太把头伸出洞口深吸了一口气,正好看到棒槌的大屁股消失在视线内,不禁晦气地吐了一口。
“贱人,要不要先把黑风他们干了?”师太恶心地干呕了几下,棒槌那屁的余威犹在。抱剑青年名叫范剑,棒槌和师太都习惯叫他犯贱或者贱人。
“不用,那小子看上去有点道行,咱座山观虎斗,最后再出手一网捞了!”范剑成竹在胸地抱紧那把锈迹斑斑的破剑。
密林中,十名黑衣黑裤修者如同幽灵一般伏在树上,炯炯的目光穿过夜色,望向对面繁花似锦的山坡,他们在等,等风向改变。
对面山坡地势比较平缓,位于两座山峰相夹的谷口位置,而黑衣人所处的地方正是谷内的密林中。本来谷风应该是从密林的方向吹向山坡的,偏偏今晚竟然见鬼了,风势一直从山坡的一方呼呼地吹进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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