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淮挨着夏鸢坐下,西装革履,俊美不凡,眉间蕴着上位者的气扬。
把慕尧碾进尘埃。
五年前,慕尧意气风发的时候比不得秦默淮,现在更是比不得。
一抹嫉妒和不甘在慕尧眼底闪过。
秦默淮尝了一口夏鸢点的香草咖啡,低磁悦耳的声音问:“夏鸢喜欢哪个品种的珍珠?”
慕尧满头问号,“什么意思?”
秦默淮:“她喜欢澳白和大溪地黑珍珠,但是最常戴澳白。”
又问:“夏鸢喜欢什么牌子的冬衣?”
慕尧抿着唇,手指也绞紧,讲不出个一二三。
分开五年,很多朝夕相处的记忆都模糊了。
秦默淮勾了勾唇,“她喜欢loropiana,偶尔也穿brunello。”
“最后一个问题,夏鸢喜欢哪个牌子的小提琴?”
慕尧眼球冒着红血丝,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大声道:“凤灵,FineLegend!”
他已经找出了规律,最贵的就是答案。
“回答错误。”秦默淮轻笑,游刃有余的气度,是阅历和权势的沉淀。
“夏鸢根本不拉小提琴,她弹钢琴和吉他。”
慕尧脸庞涨红,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
夏鸢点了点头,她会弹钢琴和吉他,贝斯和架子鼓会一点点,小提琴没学过。
秦默淮笑意未达眼底,“以前慕家条件并不差,结果你是怎么对她的,任由你舅舅暗示她自杀!如今我把她养得如珠如宝,你扯起‘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大旗跟我抢老婆,不觉得自己下贱吗?”
“我没有!”
慕尧急迫地寻求夏鸢的信任,“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舅舅做了什么,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夏鸢,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鸢淡淡地说:“这是最后一面,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慕尧表情变得有点不正常,“我什么都没有了!”
“慕家破产,舅舅被人抢劫捅死,夏鸢我只有你了!”
“没想到你也爱慕虚荣,臭婊……”
秦五及时捂住了慕尧的嘴,这时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押着慕尧离开。
夏鸢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影影绰绰看到羁押慕尧的车写着四个字。
精神病院。
夏鸢:“今天这一出是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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