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淮应该想明白了她的话,所以没有继续发脾气。
“宝宝。”
男人低哑愉悦的声音笑,“这么喜欢我亲你?小腰抖成筛子了,克制一点,不然你今天还要洗一次澡。”
“……”
夏鸢脸颊红透了,推开他,狼狈地走进卧室,回头娇叱:“你今晚睡沙发!”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秦默淮的手段越来越高明,越来越令她谷欠罢不能。
蓝发时期的秦默淮,不能说他不成熟,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二十七八岁,担任秦氏集团CEO,为秦氏集团和家族做出了许多高瞻远瞩的决策,领导能力毋庸置疑。
二十七八岁的秦默淮,爱得太热烈,爱得太疯狂,恨不得一身精力全部作用在夏鸢身上,克制也是假克制,恨不得天天晚上抱着夏鸢狂欢。
现在的秦默淮阅历足够厚重,吃透了爱情的苦,或许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太累太苦,不想爱了。
可是这颗千疮百孔、皮开肉绽的心,似乎生出了自我意识,踩着刀尖蹚着滚油,依旧爱她到发疯。
吃了那么多爱情的苦,沉没成本令身价千亿的秦默淮都不敢细算,秦默淮怎么还敢拼命折腾夏鸢。
他强她弱,体型差无解,温柔小意的亲吻、耳鬓厮磨、爱抚,是秦默淮想出的最佳的夫妻亲密方式。
秦默淮坐在客厅的沙发,他确实需要冷静一会儿,如果这是在家里,他会去书房抄写佛经,静心。
万籁俱静,灯火阑珊。
天湘马术俱乐部地段不算繁华,夜一静,加上卧室隔音效果好,躺在床上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夏鸢觉得缺了什么东西。
缺了什么……
好像是某个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是她睡不安稳时他谆谆关爱的声音。
没有秦默淮,睡个素觉都睡不成了!
夏鸢清纯白皙的脸蛋呆滞,怎么会这样?
虽然她爱秦默淮,被他假装绝症哄骗时,想要捐出一半的寿命给他。
但夏鸢从来不觉得自己靠一个男人才能活下去,靠一个男人才能睡觉吃饭。
一定是秦默淮给她下了蛊,越老越妖,秦默淮这个老男人现在特别会蛊惑人!
夏鸢踏着粉色缎面的穆勒鞋,握着门把手,悄咪咪打开了一条细缝。
客厅没有开灯,她借着卧室的灯光,慢吞吞走到沙发边,刚凑近就被人拦腰抱住。
台阶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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