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淮喊了几个人喝酒。
他冷着脸,应该是在思念亡妻。
裴矜臣:“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儿,什么都不用说,我今晚陪你喝个痛快!”
只有杨翊知道,夏鸢回来了。
周玄:“算我一个!”
杨翊推了推眼镜,“我明天有一台手术,不能喝酒。夏鸢帮我把手术刀赢回来,我这几年的手术成功率奇高,如果不是明天有手术,我应该敬她一杯。”
气氛死般的寂静。
裴矜臣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你平时挺稳重的,怎么能在秦默淮面前提夏鸢,惹怒他,他又要拉着我们练拳,精力发泄不完的疯子!”
杨翊浑然不在意,也没说补救的话,似乎吃了熊心豹子胆。
秦默淮拎着威士忌杯,狭长深邃的凤目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饮而尽。
“别提她。”
杨翊诧异,夏鸢好不容易回来了,秦默淮就这种态度?
两人吵架了?
真稀罕,秦默淮都把夏鸢宠成小祖宗了,也不知道什么事能令他们吵架。
周玄有心事,喝了好几杯威士忌,成功把自己灌了个半醉。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提了,惹人伤心!话说回来,卫家那个弹钢琴超牛逼的小王子,在金色大厅举办专扬演奏会,还特意感谢了夏鸢。叫卫云州,我想起来了,他患有抑郁症,谢谢夏鸢的开导呢,没有夏鸢就没有今天的他。”
裴矜臣死死捂住了周玄的嘴,“活爹!说好不提,你怎么提个没完!”
他不敢去看秦默淮的脸色,秦默淮暴躁起来,起码要十几个保镖才能控制得住。
收拾他们仨,跟收拾小白菜一样。
秦默淮扯掉了领口那条并不崭新的佩斯利涡纹领带。
一举一动,掀起腥风血雨的味道。
杨翊挑眉,“哟,夏鸢给你买的领带,戴了三年多,都包浆了吧。”
裴矜臣戳了一下杨翊的腰,眯起狐狸眼,“平常都是你提醒我,不要在秦老三面前提起她。你自己疯狂cue,你学医终于学疯了?”
杨翊:“没疯,疯的是秦老三。”
裴矜臣跟他拉开距离,“不愧是跟阎王抢人的男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秦老三今天要是暴走,你第一个死!”
杨翊不吭声了。
周玄抱着酒瓶,呜呼哀哉了一声,“没了夏鸢,宁蔻儿又威风起来了,又把咱们圈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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