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多说什么,只跟秦默淮说了两个字:“等我。”
“夏鸢!”双目猩红的男人,像是濒临绝境的兽。
“别走!你别走,你说过想办法留下来,你答应过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言而无信。”
“宝贝,别走,求你,我求求你。”
秦默淮想要抱住她,留住她,修长结实的手臂穿过她越来越透明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
脸庞涨红,额角暴起青筋,悲伤到极致秦默淮讲不出一句话,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夏鸢走了,似乎把秦默淮的灵魂也带走了。
王管家曾经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夫人为什么不见了?”
秦默淮眼眶瞬间泛红,再怎么摆出一副冷戾的姿态,也掩不住他的虚弱。
他没回应,王管家此后再也没有提起过夏鸢。
先生命苦啊,父母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去世,妻子在他二十九岁的时候消失。
榛宝出生后,一天一个样,从小瘦猴变得白白胖胖。
而秦默淮越来越消瘦,那双深邃矜贵的凤目,如今凹陷的厉害,彷佛行尸走肉。
直到秦默淮在装满卡片的盒子里,找到了夏鸢藏起来的绝笔信,原来她安排好了一切,她只回去三个月。
于是在王管家等人费解的眼神中,秦默淮剪头发刮胡子,重振精神。
除了给榛宝喂奶外,换尿布、洗澡、哄睡的工作都是秦默淮在做。
夏鸢在信里写了,三个月的小孩白白胖胖最好玩,秦默淮每次给榛宝洗屁股洗脚丫的时候都在想,榛宝现在就可以玩了,她可以早点回来。
“榛宝,你妈妈只离开三个月,可是爸爸觉得三个月的时间很长,你会不会觉得爸爸没有出息?”
榛宝不会说话,回应不了秦默淮。
举办满月酒的时候,秦默淮让王管家全程录像,因为夏鸢不想错过榛宝的所有重要时刻,她回来了可以看。
晚上王管家给秦默淮看录像,播完满月酒的录像后,自从连播了下一段录像,夏鸢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
夏鸢看着镜头,笑容甜美。
“我在给默淮哥哥准备蛋糕。”
“我会放很多糖,甜到他心坎里。”
“在蛋糕上写什么字,‘岁岁平安,健康长久’会不会太俗气了?”
秦默淮目不转睛,搭在膝盖上的手掌微微用力,思念如跗骨之毒,令他疼的一个字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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