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淮被她拉黑的火气降了一半,但这是一个坏习惯,万一哪天她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那就晚了。
秦默淮瞥了一眼躲在阴暗处的两只老鼠,鼻息轻嗤。
干净凉薄的唇吻在夏鸢眉间,像是经历了一扬空山新雨,是他身上的木质调香水,乌木、雪松、檀香…阴沉又清爽。
“回家。”他道。
夏鸢乖乖被他牵着手,但白嫩湿润的小脸很不服气。
就那么重视这扬聚餐?秦默淮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惹她生气,低磁的声音说:“别气了,改天我做东,再请他们吃一顿。”
坐进库里南后,矜持优雅的男人攥着她下颌,狠狠吻住花瓣似娇嫩的小嘴,又亲又嘬,似乎把她的嘴巴当成蜜罐了,榨干。
“……唔,痛。”
她喊了好几声疼,秦默淮才停止发疯,有些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刚才你说我举办选妃宴,什么意思?”
“你还有脸问我?!”
秦默淮略微思索,找到了丢在角落里的记忆,虽然他记性好,但不是什么事情都值得被他记住,之所以想起来,是因为跟夏鸢有关。
事关她,一举一动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也成为了日后秦默淮痛苦的根源。心跳随着她的离开停止跳动,但是过目不忘的大脑却日日夜夜接受记忆的折磨,那些甜蜜的、感动的过往清晰到仿佛发生在昨天,令他精神失常分不清昨天今天和明天。
夏鸢:“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瞪大了漂亮的水眸,忍不住想要打人,“原来欧阳弘毅没有骗我,你真的在天玺举办过选妃宴!你,你脏了,别碰我!”
欧阳弘毅?
秦默淮眼里掠过冷戾,原来是他在夏鸢面前嚼舌根。
“那不是选妃宴。”秦默淮理亏,低声下气地解释,“第一次见面,你就那么主动大胆,我不可避免有了反应,除了早晨升旗,我从未有过那么大的反应。”
“如果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有欲望,那么我不会碰你,我不会让欲望支配自己的大脑。抵挡不住诱惑和欲望的男人,事业不会成功。”
“我当晚去天玺会所求证了,我就像被你下了蛊,看别的女人一眼都觉得身体不适。求证的结果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因为喜欢你,所以产生了想要占有你的欲望。”
原本背对着秦默淮的少女,在他的话间转头,忍不住细细听他低磁性感的表白。
他真的很会说。
完全不像禁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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