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话里的含义，妩解释道：“冰若，清漪她是无辜的。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很清楚她的性格，她要是知道真相，她一定会去做。就跟当初一样，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都在怀疑对错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坚持，哪怕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大家所希望的。她只要认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放弃。冰若，她不应该牵扯其中。这些年，她虽然没有受到外界带来的伤害，但是她心中的痛从来都没有抚平。她是不怪其他人了，但是我了解她。看到族中的情况，还有俗世中的事情，我知道她心中其实一直都很自责的。“

“冰若，她也是个孩子。这些年，她一个人生活在藏书阁，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孤独、寂寞，我想这种感觉你应该明白的。上一辈所犯下的错，我们来承担就够了。不要再把她牵扯在其中了。”

“妩，你还是那么天真。你觉得她们会放过清漪吗？一直以来，不是我们在逼她，是所谓的长辈，是她们的错。如果不是她们，今天这一切，妩，你觉得会发生吗？你跟魅靳这些年用得着一直明明就在面前，却永远都不能见面。妩，你心中不恨吗？你问过殇、风，她们心中不恨吗？”冰若冷冷地说。

看见妩的脸色，然后嘲讽道：“我想她们心中也是恨的，不然是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也不会出现如此的纰漏。这些年，她们一直都在不管事务，对族中发生的事情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想知道。所以，我跟白栀才能找到机会，不是吗？你问过这些年，她们两个在做什么吗？”

听到她的话，妩心中一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之时，便听到殇说：“恨？冰若，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恨过。可是，我们从来没想要把从小生活的地方毁掉。我承认，有段时间，我接受不了，所以才会那么多年对族中的事情不关心。冰若，你现在做的事情跟当初她们做的有什么区别吗？你觉得把事情告诉清漪，你觉得她会怪我们？但是，我想这么多年了，清漪她要是跟你想的一样，我想当初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如今族中剩下的人，只有如莲、月染和芯柔可以看，其他人，冰若，你觉得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一切。你见过她们向清漪表示后悔的意思吗？你知道清漪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什么种类的吗？你觉得她的见过的事情也许不如你，但是我想，她所承受的能力绝对会超出你的想象的。“

“冰若，你跟白栀是什么打算，我想现在已经明牌了。清漪，她会不会按照你的计划进行，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赌一赌。”殇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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