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浪冲过的场地有些泥泞,残碎的石块不深不浅的陷在泥水里面,探出的头角仿佛沼泽中只露头颅,拼命喘息的人类,一捧血液淋湿了探出的石块,艳红的色泽陪衬着浑浊的泥水有种残缺的美丽,几块还带着血丝的肉块坠落到地面上,或沉入泥淖,或浮于水面,让人有种看到肉汤的恶心感。
苦无的碰撞声嘶哑而尖锐,**被刺穿声却显得沉闷起来,呵呵,雾忍的晨,不是如雪一样洁白的雾色那么安静,而是带着独有的血雾里的芳香......
井腾的苦无贯入了身侧一个海忍的头颅,脚下一顿,苦无上带起一缕腥白,已经步入伪影的他靠着卫门和再不斩的配合在这里还可以应付,这已经是第六个倒在他手里的海忍了,井腾扫了眼手中的苦无,三角眼中闪躲一丝凶狠,一下隔开刺来的苦无,手腕一抖,手中的苦无贯入了眼前海忍的身体,左手苦无隔开另一个海忍的攻击,右手从忍具包中摸出新的苦无。
井腾摸出苦无的瞬间空当被身边的海忍捕捉到了破绽,一只苦无贯入了井腾的右背,井腾咬牙撞开近身的海忍,向身侧看去,卫门被一只忍刀刺穿了胸膛,右手的苦无已经贯入了那个手持忍刀海忍的身体,左手狠狠拽着一个海忍,不让他接近自己和再不斩的后背。几个海忍向卫门靠了过去,苦无没有怜悯的刺入了卫门的身体,卫门死死抱住两个想要突破的海忍。
井腾没有犹豫,也没有想要去救援卫门,一脚踢开身边的海忍,飞速向再不斩跑去,井腾心中告诉自己,再不斩大人的后背需要自己,井腾硬受一记苦无,快步赶到了再不斩的身后,不知为何,井腾向卫门那里望了一眼,卫门撕咬着怀里抱着的海忍的喉咙渐渐倒去,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不,或许是望着自己身后的再不斩大人,眼中的挣扎和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相似,不过多了一份不甘和解脱......
再不斩手腕一拧,斩首大刀带着风斯撕裂了又一个海忍的身体,花花绿绿的内脏铺撒在泥泞的地面,盖上一层血肉,潮湿的地面更加了一份粘稠,再不斩忍不住甩了甩斩首大刀,因为刀柄上的绷带早就被血肉染得深红,手接触着的绷带竟然带起一股滑腻,一侧身,口中的苦无毫不犹豫地割断了一个靠过来海忍的喉咙,腥臭的液体顺着苦无滑进喉咙,再不斩不禁往外吐了口和着血液的唾沫。
眼睛扫过身后,井腾紧紧地守候着自己的后背,而卫门已经倒去,死死望向自己的没有瞑目的眼睛让自己感到一种恐惧,对,恐惧,突然发现,自己除了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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