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或许,并不悲哀,它还可以从主人身上获得“有用”的感觉,它不需要去选择什么,只要跟紧主人的脚步就好了,就算折损,也能得到最后为主人做了什么的满足,如森白骨林之中,那渐渐垂下坚定额头的君麻吕,如在轻柔雪花中慢慢消散的白......
持剑之人,没有持剑之心,就算剑爱着自己的主人,最终的结果,不过就是一者消逝,或者向“再不斩”那个白痴一样,伴着所谓的“工具”消逝。
如果可以的话,只能说,再不斩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就如同白,如雪般的善良,让她永远成不了完美的工具。
两个世界的滋味,只有两个世界的人独自在自己的墙角,品尝着那种难言的苦涩。延续的剧情从上一个剧场,从上一生一世,蔓延至今,软弱的人,总希翼从别人身上汲取安慰的温暖,直至能安慰他的人都渐渐消逝,直至他遇到了一个需要他安慰的人,垂头细想,自己成为了连自己也欺骗的幽灵......
两种悲剧,感觉得到,却无法抗拒,自己就是那无药可救的悲剧,明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却,还一直停在原地,意义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呢......
看着垂头轻笑的少女,再不斩松弛了右臂绷紧的肌肉,微微脱离肩部的斩首大刀又一次返回了肩头,呵,不合格的工具吗?和未来的白一个样子,不过,比白完美很多。
再不斩眯了眯眼睛,自己好像除了当下忍时,再也没有完成过对敌人的许诺,有时借着他们最后诉说的愿望,在他们不甘、怨恨中杀掉他们,欣赏那种最完美的扭曲。再不斩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带着她离开或许有些麻烦,不知为何,心里想要她再多活一天,心里咬了咬牙,明天过后,一定要杀了她,竟然能勾引起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这样的人,白,一个就够了。
再不斩甩了甩脑袋,绷带下裂开一道嘴角,“哼哼”讽刺一笑,俯下身来,在水奈奎的身上摸索一阵,摘下了她携带的忍具,随手挂在身后,从忍具包里取出钢丝,把水奈奎的双手反剪,困在背后,再不斩扭了扭脖子,筋骨的轻鸣在水奈奎身边响起,再不斩把斩首大刀背在身后,把水奈奎抗在左肩上,右手捏住水奈奎的下巴,阴森的话语透入水奈奎的耳蜗:“不得不说你的声音真好听呢,看在那个傻子的哀求的份上,那就让你多活一天。”
再不斩眼角扫了肩上少女一眼,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缕悲哀,扛起水奈奎,身影向森林外侧闪去,水雾尽散的森林只余下几句或残或缺的尸体,伴着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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