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月总显得那么神秘,神秘中带着莫名的执拗,或许说是莫名的执着。银色的曲调伴着阑珊随意地洒在夜空下的大地上,不觉得自己的冰凉,太阳折射的光化为月的光辉,失去了那份炙热,带来的是凉意的凄清。时间伴着凉意的或增或减一分分消逝,不减的依旧是寂静的黑夜。
一丝凉意顺着影子的颤抖带来了再不斩等待的信息,再不斩嘴角泛起一丝狰狞,暗暗嘲讽着:“黑夜不是只属于你们,还有那覆盖着黑暗的鬼人......”身影伴着光影的扭曲渐渐消逝在白的帐篷里......
黑暗中泛起一丝涟漪,微微在大小鬼帐下浮起,一缕模糊的人影尝试着无声地打开冥头业头的帐篷,内敛的气息完全没有被沉睡的冥头业头发现,帐篷的拉链随着人影的慢慢下拉而渐渐散裂,人影面具下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一只手臂突然从帐篷中伸出,死死捏住了还带着笑意面孔下的喉咙,“喀嚓”的清脆声响震碎了黑夜下的静谧。
冥头业头警醒过来,慌乱地抄起身边的苦无看着半蹲在自己帐篷内的男人,熟悉的气息让冥头业头微微松了口气,身前的男人传来冷漠的指令:“守好白的帐篷,没有否则。”凝练的杀气让大小鬼想起了那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那令人生冷而又让人忍不住崇拜的气息。凝结的杀气在瞬间收放,再不斩的身影渐渐消逝在大小鬼的营房,只有失去手臂支撑的雾忍追杀部队倒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大小鬼解下挂在手臂上的铁手,持着苦无向白的帐篷快速跑去。
几声苦无刺破空气的声响在空旷下响起,苦无带着风啸刺向大小鬼跑动的轨迹,再不斩的身影微微浮出,斩首大刀挥出一道屏障把苦无切飞,一个身影渐渐在再不斩的身后浮现,一柄雪白的忍刀在月下带起一扇银色的妖艳,深深地切入了再不斩的身躯,红色的血液在空中肆意飞舞,带着白色无面者面具的暗杀者身影渐渐清晰,无面者身体一颤,几个后翻,窜了出去,一柄巨大的斩刀顺着的身影斩下,一丝血痕在刀锋绽放,再不斩的身影渐渐浮现,而无面者的身影却渐渐消散,原来再不斩“挺尸”的地方只余下一块破碎的断木。
再不斩微微擦了擦斩首大刀上的血迹,扛起斩首大刀静静地站在空阔的地上,垂着的头颅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了眼睛,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十几柄手里剑带着优美的弧线从森林中旋转而出,再不斩突然抬头,捕捉着手里剑旋转着的轨迹,眼睛闪过一缕凝芒,身影化作一团水珠零落在还带着黑夜冰冷的大地上,十数柄手里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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