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忍界的战争,村子里除了必要的守备忍者和雾忍暗杀部队外,几乎没有什么忍者了。我借着浓密的晨雾,背着大量的伙食和忍具,从南墙翻了出去,直奔南边的森林,准备找个有水流的地方开始训练,在这个血雾里的地方,没有力量就是最大的罪恶。水之国是一个多水的地方,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找到了一个小溪流,看了看环境,四周是不太茂密的树木,溪水中偶尔游过欢快的鱼群,摸了摸没有眉毛的眉头,就在这里练习吧。
所谓的练习,我懂得很少,也就是卡卡西捣鼓的那些东西,本来觉得很简单,当伟大的鬼人从不到五米的树干上掉下来时,我才深深的诅咒那些爬到顶端的小强们。爬树的痛苦生活过的很快,千年吊车尾鸣人用了七天,而传说中的鬼人却足足用了十三天,幸亏后面走水给了我一点安慰,只花了七天。现在,要开始练习无声杀人术了。在我看来吗,火影中的忍者并不是合格的忍者,至少不是合格的刺客,所以,对于无声杀人术,《刺客信条》就是我现在最好的老师。我把从老爸那搞来的手里剑和铁丝绑在一起,一个一个的挂在树枝上,乱七八糟的挂了一大片,一百多支老爸淘汰下来的手里剑挂的密密麻麻,就像一个蜘蛛网,把我包围在中央。我大体记下一些手里剑的位置,用石子去碰击手里剑,然后闭上眼,听声音,用苦无去格挡,击飞那些刺来的手里剑。时间过的很快,当我回家补充了七次食物时,我才能精确的击飞来自各各方向的十二支手里剑,不知不觉,七个月了啊,我走到小溪边,脱下上衣,看着微微鼓起的肌肉,还有那零星的几不可见细微手里剑伤痕,我看到自己那略显阴沉的面孔,不禁有种想哭的感觉,前世连只鸡都没杀过的我,在这里,不管是可爱的小白兔,憨厚的小熊,还是略显老态的野狗,都成了我的口粮,或许,我在杀死第一只兔子时呕吐过,可当双手染满鲜血,心也渐渐冷了。
我咬了咬嘴唇,驱散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回忆,抚了抚头发,想到:“该回家了,今天是八月十五号啊,我的生日,那个家伙应该回来了吧?”嘴角不知何时裂开一道笑痕,不过尖锐的利齿有些狰狞。我收拾了一下物品,急匆匆的向村子奔去。
走到村门口,我才想起来我是偷跑出来的,没出入证明。我刚想掉头,被看门的中忍叫住,问道:“你是桃地家的吗?”(桃地家的都没眉毛),我愣了愣,乖乖专身,说:“是啊,我叫桃地,再不斩。”一种不祥的预感如雾般地在我心中弥漫。看门的中忍低了低头,让开一条路,轻轻叹道:“回家吧,井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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