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高峰望着红色的云层,脸色涨的与云层一个颜色,胸口快速的起伏,发出风箱似的呼吸声,豁牙看到高峰这个样子,担心不已,想要说话,又看到杆子脸上的坚定,不由地看向一边的沙地上,只是跟着向前走。
“我不走…”犹如火山爆发一般,高峰终于打破了身体的限制,猛地从担架上诈尸般坐了起来,随后跳下了担架,一步步向那群哭号的妇孺走去,让杆子目瞪口呆,即使最强壮的勇士,也不能在连接受到重创之后行动,高峰打破了他的常识。
一阵阵冰凉从左手的掌心传递到高峰的心里,犹如输送能量一般,接触了他身上的束缚,原本左手被黝黑如角质层的鳞片状黑色物质包裹,不管怎么想办法,这层东西都不能驱除,这一刻,却随高峰咬牙向前走去,而裂开无数蛛网般的裂口。
“啪”地一声脆响,一块黝黑的角质层脱落,不等落地,便化作黑色的尘埃消散,接着更多的角质层脱落,同样化作尘埃,而高峰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先前因为剧烈挣扎而崩裂的伤口也不再流出鲜血,就连伤口也有重新收口的样子。
杆子望着转身走回去的高峰不敢阻止,没有人敢阻止行动自如的高峰,杀死恐怖死神的高峰就如珠穆朗玛峰一般,在众人心中有着难以企及的高度,哭嚎声随着高峰向她们走进而减弱,逐渐停下。
一个看不出年纪,满脸风霜的女人突然抱着孩子向高峰冲去,不等她近前,便被围在高峰身边的契奴一棍子打在腿上,高峰伸出的右手来不及阻止,就见女人高举的孩子,摔在地上,即使手肘的位置撞的青紫,她也没有将孩子放下。
“求您,求您带他走…”女人趴在地上。脸颊触碰着地面,高高举起手中的孩子,犹如献祭一般,向高峰乞求,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从那将脸颊边染红的血迹看,女人受了伤,却不顾自己,只是为孩子乞求。
母性是最伟大的爱,有的时候甚至超越了一切,女人感觉不到自己的痛苦,用孱弱的双手举着二三岁大的孩子,向高峰请求,这个孩子奄奄一息,无力的垂着四肢,用空洞的眼神望着空色的天空,似在疑问,为什么他快要死了?
高峰没有去接过孩子,示意让契奴将女人扶起来,女人木讷的望着高峰,被尘土沾染的脸颊上,鼻子上的鲜血和尘埃混在一起,也不擦拭,只是将孩子紧紧抱住,似要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在无数人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神中,高峰举起左手,望着白嫩的手掌心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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