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山还特地找了个阴凉儿,带着这十几个班长站着说了会儿话。
他从兜儿里掏出烟一人发了一根儿。
语气放松了许多,就扯七扯八地唠唠家常。
最后烟抽完了,顾北山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去。
紧接着却又跟了一句:“齐班长留下。”
“... ...”
齐刚听了这话步伐倏地一滞,虽然纳闷却也只得先服从命令。
但他心不在焉,眉头也无意识地拧着。
顾北山刚才的话在他脑子里一个劲儿地打转,齐刚想起家里那个刁钻又任性的资本家大小姐就头疼。
别人都好号召,他可太难了。
谁家媳妇儿跟他媳妇儿似的啊,天天把他当孙子似地训。
没什么事儿就把嫁给你我可委屈死了这种话挂嘴上。
齐刚想着想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顾北山往后一靠,背抵着树干把烟盒里最后两根烟拿出来了。
他把烟盒儿一攥,攥瘪了又塞回口袋。
利落的下颌微抬:“抽了得了。”
“... ...谢副校。”
齐刚愁的要命,别说一根烟,十根他现在都抽的下去。
“嗯。”
顾北山自己点着了,递他火儿。
烟夹在指缝间没再抽,只直直地俯视着他,冷不丁地说了句:“齐班长,我这人啊不乐意玩儿阴的。”
“我要是想跟谁过不去,都搁明面儿上来。”
齐刚差点就被烟呛了一口,自然没听明白。
“副校...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媳妇儿叫方可欣是吧。”
顾北山张扬又痞气地一挑眉,然后还没等齐刚回答呢就接下句:“方可欣欺负我媳妇儿了。”
“欺负的透透儿的。”
“而且是逮人最不能忍的地方儿下的手。”
“... ...”
齐刚沉默了。
他想起方可欣昨天回来以后头发短了好大的一截,还有阴沉的脸色。
以及她半夜睡觉的时候做了好几回恶梦,梦里还在哭着喊什么疯子疯子,放开我。
反正她昨天肯定是不对劲。
顾北山一看齐刚脸沉下了,顿了半晌就开始跟他讲。
把事情前后差不多说完了就把烟头儿往地上一扔,薄削唇畔吐出烟雾,哑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