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付钱就成了。”
病也看完了,朱成义便叫春桃收拾药箱准备返回。
刘梅忙出去送他们,又说了好些的客气话。
不用去远处看诊,他们便比计划的少用了许多时间。
怎料回家之后,朱成义却叫住了准备回屋抄脉案的柳春桃。
“春桃,刚才那个张桂芬,是高家的那个亲戚谢海生的对象吧?”
朱成义面上挂着淡淡的笑,语气平缓沉静。
“嗯。”
柳春桃很少对朱成义有所隐瞒。
因为朱成义这个人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着那种不影响他人命运的淡然和随性。
她点点头,搬了个小马扎在坐到房檐下。
“爷爷,您是... ...知道些什么吗?”
春桃不傻,朱成义不会直接提起谢海生。
“嗐,咱们村儿的这些妇女同志们你还不知道。大多数人都免不了俗!”
朱成义摆摆手,“这事儿还是从高家人自己嘴里说出来嘞!”
“折了面子,谁心里都噎得慌。”
“... ...”
春桃抿了抿唇,眸色有些黯淡。
小手儿攥着衣角不自觉地揪紧。
朱成义看着心头一阵酸软,暗道这丫头真是招人怜惜。
虽然他也看的出她近来成长了不少,但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些小动作却一直改不了。
“觉得心里难受?”
朱成义看透一切般了然笑道:“有落差感了是吧?”
“觉得... ...明明之前关系挺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出现矛盾了呢。”
“以后再见到该怎么相处呢。”
柳春桃蓦地抬眸,眼尾隐约泛着点红意。
很明显,朱成义几乎是把她的心思全说出来了。
“所以这就是为啥爷爷从来不跟任何人走的太近!”
朱成义感慨般叹道:“春桃啊,就算是有着血缘关系、再亲密的人,有的时候都难逃一个私字儿。”
“更何况是交情不怎么深的人。”
“大家都会下意识地替自己考虑,一旦触及到利益矛盾就难免产生嫌隙怨怼。”
“所以有的时候,也别结那么多缘。”
“不指着别人帮自己啥,也能因为认识的人多了、交往的多了从而出现烦恼和麻烦。”
朱成义不疾不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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