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云抱着臂膀:“据我所知,依靠阴气激活的阵法都不简单,我凭什么相信你?”
龙虎山当即从衣内掏出几份拓片:“这就是阵法拓片,为每代民法家族传承千年,你一看便知。”
张飞云粗略扫了几眼。
越看,眉头锁得越紧。
这个阵法……
好熟悉……
突然,头痛欲裂,眼球仿佛都要爆裂!
“呃!”
他捂住头,脑海中闪过片段画面。
那些画面一闪而逝,连一个都来不及看清。
但心底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哀伤。
修道多年,他早已心境平和,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连龙虎山也呆住了。
本想拉拢张飞云,怎料把他弄病了?
张飞云恍惚间,将拓片丢在一旁。
拓片脱手的瞬间,头痛消失了。
他恢复平静,但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异常冷静。
“你先回去吧,我会考虑考虑的。”
龙虎山耸耸肩,拾起地上的拓片。
“我会再来的。”
张飞云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今天,真是太古怪了。
尤其是刚才的那种感觉,仿佛濒死一般,头痛至极时,全身已无力气。
路过白酥酥的房间,白酥酥的门忽然开启。
她揉着眼,打着哈欠,宽松的睡衣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领口歪斜,雪白的锁骨和优美的颈部线条若隐若现。
张飞云轻咳一声,移开了目光。
白酥酥似乎并未察觉,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张飞云无奈一笑:“已经辰时多了。”
“啊?!”
白酥酥瞪圆了眼:“辰时多了?”
“有别的选择吗?”
张飞云递过剑去:“记住了,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练剑。”
白酥酥摆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我有点饿……能不能晚点再练剑嘛?”
昨晚,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女子的话,想象着那位女子的经历,吓得根本睡不着觉。
身为同性,她深深理解那份恐惧与不满。
老天师的话更让她感同身受。
现在,她真是又困又乏又饿,心情糟糕透顶。
她用近乎乞求的眼神望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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