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注定是追不到那份圣旨的。
因为,此刻它已经出现在姜棠手上。
紫鄢带着圣旨一路躲躲藏藏,足足一个月时间才见到远在东霖的姜棠。
乌玉玦禀报完后,将怀里明黄色圣旨恭敬的双手呈上。
“紫鄢公子如今正候在大堂,白竹一路护送,途中杀手一波又一波,看招式不像是西蜀国的人。”
有两拨人在抢夺这个孩子。
姜棠手里拿着圣旨卷轴的边,‘啪’的一声甩开,只见明黄色的圣旨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只有一个鲜红的玉玺印迹。
江柚白从姜棠身后探出脑袋,疑惑的问道:“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岂不是别人想写什么都可以了吗?也太粗心了。”
“粗心?呵,应该是聪明才对。”
这就是蓝桉能拿出最大的诚意了,没有足够的利益,她深知姜棠不会出手。
合着,最后的聪明劲儿都用在这儿了。
“主子,紫鄢如今还在大堂该如何安置?而且那批神秘人很像北鸣国的手笔,莫不是楚妤姝的下属们在作祟?想给她们主子报仇?”乌玉玦道。
听到楚妤姝的名字,江柚白眸色一暗,微微垂下头,神情蔫蔫的。
是自己识人不清,差点害人害己。
姜棠一边安抚似的拍了拍江柚白的头,一边神色不动的看着乌玉玦道:
“下属?明明是本尊才对。藏头露尾的杂鱼,可算是露出行踪了。”
不怕楚妤姝搞事情,就怕她安安分分的躲到哪个犄角旮旯,想找到她可就难了。
“三日后,你带着紫鄢出发去西蜀国,一切听从周花花的安排,现在让人将周花花唤去大堂。”
乌玉玦领命退下。
姜棠侧过头对着旁边的江柚白说道:
“无需愧疚,她既然别有用心的故意接近,哪里是你能躲开的?是她阴险狡诈竟然从一个男子入手,与你何干?”
“你这是拿别人的低劣来惩罚自己,傻不傻?”
江柚白感动不已,一把抱住姜棠的腰,使劲儿蹭啊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却不想听到姜棠又接着说道:
“当然,对于别的女人你还是要保持最高的警惕,最好遇见就退避三舍,掉头就走。一个眼神都不要停留,她们都是人面兽心,哪里有好人一说。”
江柚白:“………………”
那不就是不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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