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尊处优的手揽着妻主的腰肢,不顾她反对的神情,情难自已地勾缠妻主松散拢后的乌发,一下一下。
反正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着,俊美的郎君唇角融融笑意。
目不斜视向下落在妻主面上的眸光却深沉似海的笃定,她是他的妻主,他是她的夫郎。
心甘情愿也好,被逼无奈也罢,日子久了,外头的烂花烂草拢了心的小妻主总会意识他的好。
他有能力带给她的绝不是眼前一星半点的好处。
权利,地位,财富,这些旁人求知若渴的外物,外面那个野男人给得了吗。
只有我,只有我拥有将一切你想要的供奉到你眼前的能力。
所以,我的妻主,看看我吧,爱上我吧!
回过神,别扭地别开脸,满目抗拒推开李兰生退出男人怀抱,迫不及待像躲瘟疫一样背身抛开李兰生。
几步退开,躲得远远的乌钰儿面色难堪。
袖子一遍又一遍擦着殷红唇瓣的她自己避开了李兰生那双笃定无双的眸子,她跑得飞快。
两人都不曾注意不远处的转角隐隐露在外面的白色袍角。
过了好一会儿,留在原地的郎君随着小女郎跑走的方向追去。
细窄的泥土小道轻易被人遗忘,这时躲藏暗处许久的路生平脚步徐缓的从角落走出,现出了行踪。
依稀看小郎君的手里提着篮子,里面放着乡村野医开得安神药。
仅过来见一面依旧无法扑灭路生平的担忧。
神思不属满脑子装满乌钰儿的小郎君,回忆着小女郎发白的面色,画面一帧一帧闪现。
女郎一定被吓坏了,他回家待了不到一刻钟,便匆匆出了门。
忙的饭都来不及吃,买了安神的药家也不回,直接马不停蹄的来了乌家。
没想到,无意听得这么个隐秘。
干净清秀的小郎君怔愣的目视刚才乌钰儿停留的地方,眼眸亮的发闪,涌现层层奇异波光。
“假成亲,原来是假成亲,哈,那我,那我也可以啊。”
刻意压制过高的情绪,男人低哑的嗓音断断续续,让人听的莫名糊涂。
不过他话音透露的魔怔调调,就是种失控了但努力克制,可惜克制的不成功。
激动的声线发颤,语调近乎不成形。
路生平呆立路边好久,清风扑来,哼着小调路过的村民抬眼一看。
哦豁,路家小子站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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