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从头到脚弥漫羞赧之意的男人,大概男人太好欺负了,坏心顿起的女人,故作冷漠的曲解他话中的意思。
“日逐王话里话外无不透露一点,日逐王是嫌弃本宫配不上你吗?”
正沉浸在嫌弃自己嘴笨,关键时刻不会说话,自暴自弃的呼延烈。
“哈!”
瞪大了眼看公主,公主冷面寒霜,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北胡的汉子有了喜欢的人,人家不兴这些有的没的。
确定喜欢了,瞅个哪天傍晚骑着马跑人家帐篷里把人扛起来就跑,直接抢自己帐篷里,这事就成了。
他们四肢发达,行动力满满,与之相对嘴巴就有点钝笨。
睁大了眼显得有些怒目圆瞪的男人,实际不知所措的抬头。
张嘴,闭嘴,想说什么,支棱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钰儿见男人被自己堵的说不出话来,作势起身,生气地抬手示意呆愣愣看她的男人出去。
无所适从的男人紧跟着女人站起来,一脑子浆糊总算反应过来。
急忙顾不得其他的上前,拉着转身欲走的钰儿。
也不明里暗里的孔雀开屏了,直接剖开心扉,揽着人的腰往怀里送。
“我喜欢,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我想娶你过门,回来我等不及直接跑大单于那里求的婚,我对你是真心的。”
后背被人揽进怀里,不欲挣脱的钰儿,故意来了一句。
“若我不愿意呢。”
男人漆黑的眼霎时阴沉一片,不过背对着他的钰儿没有看见。
呼延烈心里漫无边际的想,大不了抢回来呗,得不到人心,先把人得了,心还远吗。
诡计多端的男人嘴上可不敢那么硬生直白。
他可怜巴巴的。
“我好好对你,你总能觉出我的好。”
痴情人,当真是痴情人。
钰儿也不逗他了,她就着男人的怀抱转过身来。
男人以宽厚的胸膛为囚笼,结实的手臂为锁,画地为笼将美丽的公主圈禁在方寸之间。
他的行为充满了占有欲,他的眼神却是渴求而可怜的。
湿漉漉望着紧锁怀中的美人,美人眉眼盈盈如初,戳了戳他的胸膛,在他殷切的目光中,娇嗔低语。
“我这人性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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