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本县的老板洪祥和,不知他怎么得到消息,派手下来,出价一千,我儿嫌其价低,认为是一件值钱的古董,就拒绝了他。”赵学书说到,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是不是这东西有什么来头,第二天,本村的村长赵春林又上门,想讨去玩,兴子没有同意。这里面有什么说法?”
“我也说不清,毕竟我不太懂这些东西,这东西究竟怎么来的,看来等一会当赵兴醒过来在问。”柳致知说到,他倒不关心这东西是否是古董,而是关心上面的阴煞之气,这东西阴煞之气是如何来的,其中有一种可能,是从古墓中所得,这种情况说得过去,但消息传得这么快,其中是否有什么内幕?柳致知并不知道,心中生起一念,自己是不是好好研究一下算卜之道,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推算一下。
“这东西可能和赵兴身上脏东西有关!”那齐家说到。
“那医生,你是说,脏东西附在这东西上,兴儿拾回家,结果将鬼邪带回家?”赵学书紧张地问到。
“刚才我觉得这东西不对劲,我看着它不舒服,可以是从什么墓中流出,长时间埋在地下,对人体有不好影响也正常。”那齐家语气也不敢肯定,柳致知知道他对了一部分,这东西上面有阴煞之气,可能与陪葬的冥器有关,但赵兴是受人暗算,与这东西有没有关系,柳致知也说不准。
“那是不是将它扔掉!”赵学书一下子紧张起来。
“那倒不必。不过不要放在赵兴的卧室中。”柳致知接口说到,那齐家也点头。
那齐家与柳致知刚接触,发现柳致知好像对这个方面有些在行,便问到:“柳先生。难道你懂这方面的东西。”
柳致知没有正面答复他,而是说:“我是一个驴友,走南闯北,听说过不少。”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落在那齐家的耳中,以为柳致知是见多识广而已。
赵学书的母亲来请他们吃晚饭,众人便到了客厅,赵学书说:“准备仓促。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吃个便饭。五爷,小兰,你们也一块吃。”赵学书见五爷和小兰要走。他们两个是本村人,准备告辞,被赵学书喊住。
菜并不丰盛,一个蒜泥凉拌黄瓜,一个韭菜炒鸡蛋。一碗红烧肉,还有几个蔬菜,赵学书给几人倒酒,几人边吃边谈。
柳致知在谈话中弄清楚了那齐家的医术来源。那家是祖传医术,已有数代。但在现代人眼中,却不登大雅之堂。主要是其医术之中,多杂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主要是祝由术,但现在,许多祝由术方面和针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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