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他带回婚房。
然后给秦明裕留了微信,让他明天来婚房接人。
路上车窗落了半扇,经风一吹,边炀的酒劲儿醒了大半。
他按了按眉心,驾驶座的小姑娘正握着方向盘,行云流水的倒车入库。
他手肘懒散的搭在车窗上,就这个姿势支着下颌,目光灼灼的看她。
不知何时,他的小姑娘已经出落得这样大方漂亮了。
想起先前被个小明星甩了的江家少爷跟他哭诉,“炀哥,我把我从小到大攒得零花钱全用来捧她了,生怕缺了她的衣食,还偷拿我爸收藏的古董去卖,给她买房子好豪车,我用了一年时间,亲手把一个十八线的小模特打造成如今活跃在屏幕上的顶流。
然后呢,呵呵,知道我被家里赶出来,扭头她就攀上了另一个高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磨的剑,捅人才锋利,反正我这辈子不会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了。”
那天他格外不舒服,回去就把这事当玩笑一样讲给唐雨听。
当时,他姑娘正窝在阳台上的沙发里看书,听到这话,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后,就对他招了招手。
边炀脱掉外套,慢吞吞的走过去,她很自然的窝进他怀里,翻开书的一页,让他读。
他的嗓音缓慢的读出那句话——
“Maybe there are five thousand flowers just like you in the world, but only you are my unique rose.”
【也许世上有五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唐雨亲了亲他的下巴,嗓音软软的给他起了个外号。
——她叫他“边玫瑰”,说他像玫瑰花一样娇气。
那天,边炀把人按在沙发上,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她,他到底娇不娇气。
唐雨停好车,从驾驶座下来,钻进副驾驶给他解开安全带,搂住他的腰身,本想借力把人搀下去的,结果男人的手蓦地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而易举的把她按入了怀里。
脸颊贴着他的心脏。
鼻息间是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混杂着一些酒酿迷醉的味道。
边炀咬她的耳垂,缠绵悱恻的叫她,“宝宝。”
唐雨耳边痒痒的,下意识的往后躲,被他一双手臂锢得很紧,她只能乖乖的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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