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原主的身体,理应为其伸冤,否则谢春心觉得胸口的那团怨气,怕是永难散去。
谢春心一言激起千层浪。
“不是自戕?”
在扬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那位本准备离开的宫人又走了回来,面带讥诮的说:“奴婢还以为师太与先太子伉俪情深,愿为先太子殉情呢?”
自谢春心活过来伊始,这位宫中女官,就一直话里话外希望谢春心真的去死。
谢春心并无此人的记忆。
“大婶,您哪位?”
这名宫女,年龄最多二十岁,被谢春心一句大婶,喊得有些蒙圈。
“女郎,这位莺姑姑,是新太子妃派来协助寺里治丧的。”盘儿小声的提醒谢春心。
谢春心有些糊涂了,反问:“新太子妃?”
盘儿解释道:“女郎,先太子已经入了东陵,六皇子被册立为新的太子。太子妃就是您的闺中好友,崔家二娘子。”
一听是闺中好友,谢春心嗤之以鼻,她完全没有那位崔家二娘子的记忆,说明两人的关系,就连原主都不在意。
“哦,原来不过是一名奴才啊,叫什么莺姑姑,我看你以后改名叫乌鸦算了!
自贫尼醒过来,就听你在那聒噪,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被谢春心如此讽刺,这名女官脸面有些挂不住了,却不敢再多言。
毕竟谢春心如今的身份,即使出了家,也还是先太子妃。
礼部的官员上前行礼,问道:“不知殿下可有证据证明,是有人谋害于您?谋害先太子妃,乃是大案,下官既然碰上了,就必须问清楚,好回去向陛下禀报。”
谢春心觉得这名官员还算懂礼貌,也收起了刚才的戏谑姿态,认真思考了起来。
她脑海中原主的记忆不完整。
她只记得死去的那位小姑娘,在大婚之夜,独自瑟缩在洞房,抖了一夜。
第三日便被神策军送到了感业寺剃度出家。
入寺月余,原主一直沉浸在自伤之中,并不知道外面的事。
就连遇害当日的事情,原主都毫无记忆。
要如何证明原主是被谋害的呢?
谢春心向主持觉明师太行了礼,恳求道:“请师太找一名大夫来,为贫尼验伤。贫尼的伤口,可以证明贫尼不是自戕。”
觉明师太侧身对旁边的女尼吩咐了一句,那名女尼匆匆离开,应该是去找大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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