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想起公婆老迈临终前,总是叫错丈夫的名字,还有丈夫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出门,以及她无意中发现他藏匿的一整箱珠宝玉器……
原来这些都是赃物,一切都有了答案。
张夫人自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并以此为要挟,让他解散后院的小妾。
说是解散,其实张二只养了一个小妾,不过确实是比张夫人年轻貌美很多,张夫人因此非常妒忌。
张二很舍不得这个小妾,可迫于夫人的威胁,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小妾发卖了。
其实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该没有解不开的结,但张夫人如此善妒跋扈无疑是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威胁有过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于是没多久,张夫人就失足掉进荷花塘里淹死了。
如此详细的纪实,萧瓒猜十有八九是出自张夫人的心腹仆妇,怕被灭口,所以不敢张扬,但私下被瑞王的人收买了去。
总之,眼前这位张同知不是个善茬。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他们怎么会为你开城门?”魏澜看着张同知好奇的问道。
“您看这个。”张同知不无得意的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
“这是镇北大将军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他亲临,我拿着这块令牌对守门的将士说,镇北大将军命我出城送信,他们便放行了。”
“原来是这样。”魏澜仍旧好奇,“可你是怎么拿到令牌的?”
“嘿嘿,是我偷来的。”张同知不好意思的笑道。
魏澜咋舌,徐景林和萧瓒倒是不奇怪,早就知道他的本性。
“那你再说说这火你是怎么放的。”魏澜对整件事都充满了好奇,迫不及待的想让人为他解惑。
张同知微微一笑,又看向萧瓒,见萧瓒也饶有兴致,便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这还得从上个月说起,我接到王爷指派的任务后,便一直琢磨着怎么去完成。
思来想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除掉头上的知府大人,将城中的管理大权握在手中。
天助我也,很快机会便上门了,袁家母子纠集一帮匪贼想要害姜家,那袁绍武在城中闹事,袁夫人则准备先一步出城等候,我便偷了城防图派人送给她,并告诉她这是尹知府的意思,她深信不疑。
毕竟去年西陵侯插手姜家的官司,以至于袁家和尹知府都受到了牵连,袁夫人自然相信尹知府与她同仇敌忾。
不仅袁夫人相信,就是镇北大将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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