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旁的人却浑然不知,她甚至毫无意识的缠过来,柔弱无骨的手抚过他的腹肌再到胸前。
他早已被人褪去了衣服,而她也被褪去了外衣,只余里面一件浅绿色裹胸襦裙,低头便能看见她犹如羊脂玉般无暇白皙的肩颈和手臂。
她伏在他的胸前,身体是那般的柔软和馨香,而十五岁的她早已出落的天姿国色,此时更是玉颜生晕,眼眸含春,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裴宴笙不知道这世上有几人能抵挡得住这等诱惑。
他只知道,当时只有二十岁的自己恨透了,恨自己就这样栽进了那个毒妇的陷阱,更恨自己被她的外甥女撩拨的血脉喷张,对她产生深深的渴望。
渴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恨让他保持了最后的清醒,他知道这一局自己已经输了,捉奸的人很快就会破门而入,但是他不想输的太彻底,输的颜面尽失。
所以他用力推开她,那一下他用了全力,她被推出很远,后脑直直的撞在床柱上。
犹记得很重的一声闷响,可当时他根本没有想过她有没有受伤,痛不痛。
他只是满眼猩红的怒视着她,大骂道:“下贱,肮脏!”
当时她完全懵了,前一刻还灿若桃花的脸上变得惨白一片。
她愣愣的看着他,眼中是惊惧、难过还有羞耻。
她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想要拉过被子来遮掩,他却以为她想再次靠近,连忙口不择言的呵斥她。
“离我远点,你们这些臭虫,你和你姨母都是臭虫,你们寄生在侯府吸侯府的血,我一定会把你们都灭掉!”他气疯了,骂着最难听的话。
她被吓得缩在床角,无助的环抱着自己的肩膀,他看到她哭了。
一边哭一边摇头道:“我没有。”
可当时的他怎么会相信呢。
“一丘之貉!”他的眼神鄙夷又冰冷。
后来捉奸的人破门而入,当那些贵妇人围满床边,指指点点,他没有辩解一句。
他只是冷冷看着站在人群后的继母,立誓总有一天会让她千百倍的偿还。
……
他做到了,昔日的仇他全都报了,可他并没有得到多少快乐。
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想起让他蒙冤受屈、堕落深渊的那一天,他回忆最多的不是耻辱,不是恨,是她。
是和她依偎在一起时,那片刻的温暖与安宁,是她的手心抚过他身体时留下的战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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