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中举足轻重,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他离开京城是大事,无论是景帝和百官都十分关心他的动向。
当然,他在离京前也是向景帝报备过的,当时用的借口是追查多年前行刺过他的凶手。
这件事景帝也是知道的,还知道他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没有放弃追踪。
所以当时他以此为由请命出京,景帝是没有理由阻拦他的。
当然,他也料到了自己一回来,景帝就会立刻召见他。
因为景帝在害怕。
御书房里,景帝看似沉着,甚至面带微笑,但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太傅此行可有收获?”他沉声问道。
裴宴笙抬眸,面色恭谨,“禀陛下,微臣得知这伙人藏匿于晋阳,便带人日夜兼程的赶过去,可惜狡兔三窟,等微臣赶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已经逃走了。”
“逃走了?”景帝眼眸微眯。
“没错。”裴宴笙说道,“他们一路向北逃去,进了燕北封地后,便如石沉大海,再无踪迹可寻。”
“燕北……”景帝的眼神骤然冷厉。
裴宴笙瞥了他一眼,垂眸不语。
景帝已经知道上次在西山狩猎扬行刺他的人就是瑞王,那么五年前第一次刺杀他的人很可能也是瑞王。
他明明很害怕自己抓到瑞王,可他却无法明言。
所以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焦虑,也无时无刻不在思虑猜疑。
生怕自己提前找到了瑞王,再从瑞王口中得知那些惊天秘闻。
帝王的敏感多疑最是要命,裴宴笙很了解这一点。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斩断他的疑虑,引导他,让他觉得瑞王逃到了燕北。
若说瑞王逃去了别的地方,他未必信。
但是燕北,他一定会信。
他深知瑞王掌握着怎样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萧家人毫不犹豫的给瑞王庇护。
“原来如此。”景帝呵呵笑道,只是笑容十分瘆人。
“太傅,朕也不想瞒你,其实朕对燕北一直十分忌惮,总觉得萧家人意图谋反。”
裴宴笙闻言露出惊讶又凝重的神色。
景帝凝视着他,问道:“你给朕出出主意,怎么打消朕的这个疑虑,实在是万分苦恼,寝食难安。”
裴宴笙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答道:“其实想测试燕王的忠心,也并非难事。”
“哦?”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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